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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卓雅晴是谁啊？”方浩好奇的看着何思凡。

何思凡见到大家都很好奇的样子，好像卓雅晴从未出现在他们的人生中一样。

“不……不对，一定是哪个地方出错了，不对。”何思凡在心中寻思。

忽然，他脑海里蹦出了和卓雅晴的对话：

“其实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心的变现，就像南宋的哲学家陆九渊说的那样，宇宙便是吾心，吾心即是宇宙”

“《华严经》也说过，一切唯心造。”

“从你的角度，我消失了，从我的角度，你消失了。”

何思凡的脑海里不停的徘徊着他和卓雅晴曾经的这些对话。

“难道卓雅晴是虚拟人，难道这个世界是虚拟世界，难道卓雅晴只是我的内心变现出来的，难道曾经的很多段人生只是我的内心主观的化现？”何思凡喃喃说道。

同学们见到何思凡陷入回忆，又不停的低头细语，都在唤他：“何思凡，何思凡，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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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凡，喂，你在想什么？”

何思凡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而是继续低头喃喃而语：“虚拟世界，虚拟人，虚拟世界，虚拟人……”

方浩推推何思凡，笑道：“何思凡，你在想什么？”说着，拿起酒瓶，给何思凡面前的酒杯斟满，笑道：“来，干了这杯。”看书溂

何思凡忽然起身，转身就走。

同学们在后面叫他：“何思凡，你去哪里。”“何思凡，你不吃饭了吗？”“何思凡，何思凡。”

何思凡恍若失神的从餐厅之中跑出来，这个时候，天空一声惊雷，下起暴雨，何思凡伸手拦了一辆的士，坐上的士回家。

一到家，他就冲到房间之中拼命在抽屉之中寻找卓雅晴的照片，但是却找不到卓雅晴的任何一张照片。

“思凡，你在干嘛，匆匆忙忙的，你不是今天同学聚会吗，怎么这么早回来？”母亲的声音从房外传来。

何思凡没有理会。

“这孩子，是怎么了？”母亲在外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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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凡打开房门，见到母亲正在收拾桌子，便开口问道：“妈，你还记得卓雅晴吗？”

“卓雅晴？”母亲转过身，困惑的看着何思凡，“卓雅晴是谁？”

“我女朋友啊，我带回了来给您看过啊。”何思凡焦急的说道。

“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看过？”母亲很吃惊，不敢相信的看着何思凡，过去要摸何思凡的额头，“你是不是不舒服，说胡话了？”

何思凡不耐烦的将母亲的手挡开，退回房中，关上房门：“我没事。”

“傻孩子，一定是酒喝多了。”母亲在外嘀咕。

何思凡洗完澡，呆在自己的房中，坐在书桌旁，他看到书桌上摆着他曾经看过无数次的书：《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第一哲学沉思录》，《象山文集》，《理想国》，《庄子》。

“我只能确定我是存在的。”

“这个世界的本质是数字。”

“宇宙便是吾心，吾心即是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