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猜想。”何思凡微微一笑道。

“猜想？”陈醒不解。

“是的。”何思凡开始泡茶，“释迦牟尼，庄子，柏拉图，笛卡尔，都曾提出虚拟世界的观念。”

“哦，就这个吗？”陈醒感觉有些失望，他觉得这些都不是他要的答案。

何思凡是一个聪明的人，他在泡茶的过程之中，察觉到了陈醒的面部表情，知道陈醒对他刚才所说出的这句话不是很满意。

何思凡微微一笑，说道：“我并不是敷衍你……”

“嗯？哦……我……我没这个意思。”陈醒似乎知道了何思凡察觉到了自己的心理，讪讪一笑的说道。

何思凡又微微一笑，开始给陈醒倒茶，陈醒说了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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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凡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随后拿起茶杯，示意陈醒：“喝茶。”

陈醒点点头，拿起茶杯喝茶，茶水十分清香，是上好的绿茶。

陈醒放下茶杯，何思凡也放下茶杯，微笑说道：“你觉得人是什么？”

“万物灵长？”陈醒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给了一个本能的答案。

“还有呢？”何思凡继续问道，此时，他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有的只是一种显露郑重的神态。

陈醒知道他问得很认真，也知道这个问题与他们接下来要讨论的虚拟世界有关，便寻思一下，认真的回答说：“人是一个很奇怪的生物，聪明，灵活，也创造了令人赞叹的文明，达尔文说，人是猴子进化的，但是我不相信，我觉得……”

陈醒还没说完，何思凡一拍手，略显激动的说道：“说到点子上了，这就是我们接下来要探讨的。”

“可是，这和虚拟世界有什么关系吗？”陈醒问道。

“大有关系。”何思凡神秘一笑，然后拿起茶杯继续喝茶，陈醒也开始喝茶。

“人呐，是一个多么精密的机器啊。”何思凡看着自己的手说道，他的手指在面前不停的曲动着，“如果人类来到这个世界上是有目的，那么将人类说成是机器也不为过。”何思凡继续看着自己的手指说道，他的手指时而温柔的弯曲，时而温柔的伸直，像一个少女婀娜的舞蹈着，“人类灵巧的手指就足以让人类琢磨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