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姗姗抿了抿唇，眼神坚定：“不管怎么样，张业是我们唯一的突破口。

只有从他嘴里问出真相，我们才有可能反击付盛扬。”

孙雨瑶点了点头，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对，我们不能放弃。”

很快，两人来到了菜市场。这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孙雨瑶和温姗姗分开寻找张业的摊位。没过多久，温姗姗在一个角落发现了张业的身影。

张业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机械地削着土豆。他的脸色苍白，眼神呆滞，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气。

温姗姗快步走过去，低声喊道：“张业！”

张业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看到是温姗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温姗姗看着张业那苍白的脸色和呆滞的眼神，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她走近一步，低声问道：“张业，你还好吗？我们听说你最近有些不对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业的手微微颤抖，菜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猛地站起身，眼神闪烁，声音沙哑：“我……我没事。你们别管我。”

孙雨瑶也赶了过来，看到张业这副模样，心里更加焦急。她上前一步，语气急切：

“张业，王奶奶去世了，我们怀疑她的死和你的菜有关。你到底有没有在菜里动手脚？”

张业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摇头，“我的菜没问题！那么多人都吃了，都没事！

孙雨瑶，你不是也吃了吗？你不是好好的吗？这怎么能怪到我的头上？”

张业的反应让孙雨瑶和温姗姗都有些措手不及。他的语气充满了慌乱和愤怒，甚至带着一丝绝望。

孙雨瑶看着他，她皱了皱眉，语气放缓了一些：“张业，我们不是来指责你的，

只是王奶奶的死太蹊跷了，我们不想看到你犯罪！你难道可以心安理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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