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来后，梁怀瑾把一些肉和青菜下进锅里，又在烤肉盘上挤了些黄油，放了几片五花肉上去烤。

梁怀瑾把烤肉和下菜的工作都包了，邱也起身道：“我去调个味碟。”

“我们一起去吧。”梁怀瑾也跟了上去。

调料区的过道有些小，火锅店里人来人往，梁怀瑾和邱也肩并肩站着，靠得有些近，邱也身上的毛衣起了静电，和梁怀瑾的军装蹭在一起，嘶啦啦的，这感觉有些微妙。

梁怀瑾加了勺酱油，忽问她：“对了，你这次来北川是出差学习？”

邱也摇了摇头：“不是，参加一个志愿者选拔活动。”

梁怀瑾刚想问什么志愿活动，被邱也抢了先：“你呢？训练，还是执行任务？”邱也斟酌了一下词汇，发现无论怎么问，都像是间谍在打探机密，她在心里苦笑——他大概没有什么具体消息是能告诉她的。

二人调好了味碟往回走，梁怀瑾道：“现在算是训练，很快，要去别的地方执行任务。”他也斟酌着词汇，想着如何不泄密，又不让她太失落。

邱也心里明白，这个“别的地方”，是不能透露的了。她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又不是他的女朋友，难道还要跟她报备行程吗？就算是女朋友，恐怕也不行。想着，邱也在心里笑出来。

“跟别国的军人一起训练？”回座位上坐下，邱也还是多问了一句。昨天那群迷彩身影和各色国旗晃得她眼花缭乱。

“嗯，”梁怀瑾答道，“这次是联合作战，先一起磨合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