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实力不如圣樊，帮不了苏晴。

“我去和他说说话。”

苏晴拿开赛沙的手，游向湖面。

圣樊望着她游近的身影，下意识的收敛了气息。

水波静止，惊慌的游鱼们恢复平静，优哉游哉的围绕着苏晴游动。

苏晴破出水面，圣樊平静和她对视。

“你——”

苏晴烦死了，圣樊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很臭。”

圣樊淡淡的说。

“什么？”

苏晴没反应过来。

“雄鱼发情的气味，很臭。”

圣樊解释。

“……”

苏晴尴尬了。

雄性能闻到雄性发情的味道啊？可是他们之前离湖面十来米呢……

“你的小鸟，兔子，和那只狐狸，也发现了。”

圣樊的眼神动了动，扫了扫后方。

苏晴抬眸望过去，在林叶间看到了树屋里的星翎、廖星和乌阙，还在织翡的树屋前看到了依靠着树干的谢诺，织翡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满眼警惕。

苏晴面红耳赤。

赛沙发情的气味这么大啊？

圣樊皮笑肉不笑的挑了挑唇角。

“水族发情可以靠水波传递，四纹雄性尤甚，你们在海里观赏者会更多。”

“……”

嘴巴不止可以用来说话，也可以用来闭上！

苏晴死鱼眼瞪他。

圣樊又看了看苏晴身上。

她的肌肤依然光洁，除了被兽皮小背心包裹的位置。

但如果他贸然出手，苏晴一定会生气，她现在可是雌性了……

想到那副风景，圣樊有些意动。

苏晴都有哪些改变呢？只看上身的话并无不同，好在他已经习惯了。

“不想上岸的话，就让那条鱼克制些，或者你们住在浅水区。”

圣樊没打算逼迫苏晴，毕竟岸上还有个谢诺。

在他看来，这些麻烦的存在都是因为苏晴的心软和犹豫，可他也不能强行杀死这些雄性。

没到最糟糕的境况前，他愿意给苏晴她需要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