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州的事都已经处理妥当，皇帝已经让暗卫办妥，再无后顾之忧，可以让大理寺和刑部处理后续的事。

“宣张忠和段煦进宫。”

万公公接到指令，立刻派手下去宫外宣人。

不到半个时辰，两人就前后脚来到勤政殿外。

“张大人，听说了吗？新流言。”

“嗯，方才知道。来之前已经让人确认了。”

段煦和张忠对视一眼，都不自觉眉头紧皱。

有一种山雨欲来之势。

“走吧。”

两人一起进入勤政殿，行礼后，皇帝面色从容，道：“段爱卿呈上来的折子朕看过了，既然提到苏珩，便不得徇私，直接捉拿。”

他又看向张忠吩问：“所有带头闹事的可都抓了？”

张忠看皇帝的表情，像是还不知道新流言的事。

“抓了，只是流言不减反增。”张忠小心试探。

皇帝皱眉，坐直凝视他，威压扑面而来。

“为何？”皇帝面露不悦，冷声问。

张忠立刻跪下，拱手道：“陛下恕罪，臣不敢妄言，还请陛下移步城楼，一听便知。”

皇帝不耐烦的挥挥手：“说便是，朕不怪罪你！”

虽然有皇帝说了赦免的话，张忠还是谨慎的斟酌用词。“外面又在流传七年前的事，本来散了的人又聚集起来在闹事。”

皇帝的拳头骤然握紧，脸色沉得吓人。

那件事是皇帝的禁忌，因此砍了几千人，京城几个月都弥漫着血腥味，直至没有人敢再提及。

这件事是皇帝的逆鳞，张忠也不敢多言，只恭敬跪着等皇帝的反应。

皇帝起身朝外走，冷声吩咐：“跟朕去看看！”

几人陪同皇帝来到城楼上。

城墙下，一大群百姓和学子正聚在一起，振臂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