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再也不敢。

纯粹的灵体，感受到纯粹的灵力，就如同看到了赏心悦目的风景，识海会很放松。

刚刚顾着生气没感觉，现在静下来了，它就发觉时安安的独特。

时安安有点被油到，将它从口袋里拉出来，一脸嫌弃抛地上，“——滚。”

一条蛇怎么可以又好色又油腻！大蟒蛇怎么忍的？！

大蛇精爬在她脚边，继续胡乱猜测，“你是不是和天道有关？我修炼百年，顿悟三次，才不会感觉错。”

“哎呦，女人，你真神秘。”

很吵。

它叽叽喳喳。

季沉低头看向大蛇精，眸光泛冷，眯起了眸。

他手上捏了个诀。

大蛇精认得，这是当年杀它用的诀！

即使季沉现在毫无修为，那种心底深处的恐惧还是止不住，大蛇精咽了口唾沫，立刻闭嘴。

它蛇身发颤。

季沉转头看向时安安时，眸色又恢复了温淡，“它不蠢。”

都说精怪修炼比人更难，能修出灵识的精怪都会更敏锐。

这条蛇虽然油腻，但也不是一无是处。

时安安做了个手势，“是比这个小世界很多玄师敏锐那么一点点。”

大蛇精听到时安安夸它，又忍不住了，这次拐到时安安另一边，躲过季沉的视线，低声道：“女人，你是不是天道的女儿啊？”

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那么新奇的想法，很快又自我怀疑，“但要是这样，为什么会有天罚？”

要是它生了小蛇，就算小蛇再错，它身为妈妈都会无条件包容。

怎么会对自己的孩子追着打？

不远处，摄影师发现了他们，匆匆忙忙跑过来。

大蛇精还在叨叨其他猜测。

蛇在说人话，怪吓人的。

时安安懒得给直播解释，想它安静点，道：“我告诉你，你今天别说话。”

大蛇精一听，立刻点头，“我向天道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