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娃这才明白卫荣的意思，他问：

“卫部长，你上次不是说有几个副手的吗？”

“话虽这样说，但一心挂两头还真是操心，我是真的不想再兼着这律法部的事儿，再说了，我夫人的月份也一日比一日重，再有不到五个月就要生产了，我没有三头六臂，顾不到这么多啊......”

春娃理解地点点头，不再言语。

当即卫荣协同春娃审讯了曾少爷和薛老爷，轮到给几个女子做笔录时，春娃便贴心地让卫荣先行离去了。

此刻曾少爷和薛老爷已被暂时拘禁在大牢里，至于对他们的罪行如何判定，有待于后面再商讨决定。

接下来，是给几个受害人做笔录。

春娃首先叫来了蒋丹桂。

她虽然只有十四岁，但相貌不俗，五官大气，极为明丽。

房间里只有春娃和杨爱怜以及蒋丹桂三人。

蒋丹桂看起来十分不好，脸色很憔悴，眼神呆滞，显然遭受了重创。

要不是案情需要，春娃其实不想再去触碰她的伤疤，可是，他如今坐在这个位置上，这便是他的工作，他不得不把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弄清楚。

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这才清咳两声道：“姓名......”

“蒋丹桂。”

“年龄。”

“十四岁。”

“从事什么工作？”

“在集市摆个小摊卖些小东西......”

杨爱怜在一旁默默记录。

其实这些春娃早就掌握了，但这是他们这一行的规矩，哪怕知道面前这个是谁，但根据需要，还得当事人再亲口陈述一遍。

基本情况问完就该触及核心问题了。

春娃有些不忍，但为了完全揭密整个案情，他却不得不问。

“元宵节那晚，你为什么会到街上去看花灯？”

蒋丹桂听到春娃的这句话，脸上的神情果然很痛苦，她似是不想回忆起那晚的情景，可是，想到自己此刻坐的地方，她又不得不回忆。

“那一晚，是他约我去的......”

“他是谁？”

“就是那个姓曾的，曾伟善......”

蒋丹桂的声音越说越低，但春娃和杨爱怜都听到了。

“请你将那晚的事情从头到尾给我们讲一遍......”

虽然觉得残忍，但春娃还是不得不这样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