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我——你说得对。我确实没见、没亲眼见过被诅咒死的人。”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

楚明新说：“还以为你会问我闲着没事天天诅咒别人干嘛呢。”

“你那边跟我这边不一样。”姜子楚斟酌着自己的话语，说：“我这边什么都信，你那边什么都不信，而且你还说是你上——就是小时候吧？就是闹着玩的吧。”

楚明新乐了，他挽住姜子楚的胳膊，贴着人，贼兮兮地说：“就是！特别有意思！那时候我对这方面的东西特别着迷！我还研究过怎么画六芒星阵，怎么召唤恶魔呢。就是将自己的灵魂作为祭品献给恶魔，让恶魔帮自己实现一个愿望。”

“成了吗？”姜子楚立刻紧张地问。

“你——你还真是什么都信啊……”楚明新看着自己身边的小封建迷信，“我根本就没画。那个法阵太复杂了，需要的东西也太多了，我就一个小孩，我怎么弄？”

姜子楚暗自大松一口气，然后就严肃地对楚明新说：“那些东西你不信就不信，但你不要去弄它！以后不许弄了！你想谁死我去杀他！”

楚明新看着姜子楚，然后，“咳”，他笑着说：“好的，小迷信。”

他们翻过了山，又走了大半天，这才进到了来到胜国后的第一座城池里。

但这座城又小又破破烂烂的，城墙低矮，都长出植物了。守门的兵卒也是颓废懒散的样子，看个门好像能累掉他们大半条命。

楚明新和姜子楚悠悠哒哒从看城门的人面前走过，人家连多看他们一眼都不带看的。

原本楚明新只是认为他们进的这个城位置偏远，这些人才这样，但走着走着，又过了几座城，他发现，城墙低矮长草，人们没精打采，这是胜国的普遍现象。

不过想想也对，头顶天天看不见太阳，人能有精神才怪。

“咦？出太阳了……”

楚明新开心地抬头沐浴阳光。

然后他很快发现，这城中的百姓比他还高兴，一个个都从屋里跑出来晒太阳来了。

再然后他就发现这些百姓一个两个，一群，都在往一个方向去。

“这是干嘛去？”

听到楚明新问，姜子楚就随便拦下一个人问了问。

“今日开元，巫祝祭神，祈求神灵不要再降下干旱！外乡人，快随我去看！”百姓请姜子楚和楚明新跟他走。

干旱？楚明新满脑子疑惑，“这地方那么多雨，还能干旱？”

他们跟着百姓去了，但去了也是什么都看不到。

都是人，只能看见前面人的后脑勺。

好好奇呀……

他拍了下姜子楚的肩膀，“你蹲下，我坐你肩膀上，我想看看。”

姜子楚依言把楚明新扛了起来。

这下就能看见了——

他看见两个胖孩子赤肚被放在一个石台子上——

一旁的人锥子都准备好了。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