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菲说：“最初这里需要上百名监听员，但是现在技术进步了，只需要我一个人值守了。”

“在恒纪元里这或许不是好工作，但是乱纪元里不用脱水，就是孤寂了一点。”

“乱纪元的黑夜，”

韩一菲淡淡地说：“巨月没有升起来，大多数人都脱水冬眠了，甚至植物也本能脱水了。现在——”

“这么说，”

栗民说道：“那曹操——”

“不要提他，”

韩一菲有点愠怒：“我不想提起试图杀死我的人。”

原来是试图杀死，可是曹操说过，是他杀死了原配夫人啊！可是那家伙口中的原配夫人刚才在棺椁火车里与自己比翼齐飞，做起了恒星与行星的公转自转运动。

不对，栗民顿时大吃一惊，现在究竟是什么时空啊，要是1379还存在，那么只能说明一个事实——三体世界还没有发现地球世界。

时空果然很混乱！

“对了，你刚才说现在，”

栗民说道：“我刚才不该打断你的。”

“我是说，”

韩一菲说道：“现在恐怕只有通天塔下的九难城还是天天歌舞升平吧！”

“或许吧，”

栗民咬了咬牙，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你——”

韩一菲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愠怒，她眼神里充满怨气，恨恨地挖了一眼栗民：“好吧，根据规则，你既然下决心当学徒，我只能告诉你，但我警告你，我可不许你死在我这里，或者脱水，否则，当食物真的要耗光的时候，我真的有可能把你吃了。我知道那种——，有时候，一个人在就要饿死而不能脱水的时候，会把自己的手脚吃掉。”

“呀！”

栗民打趣道：“我明白，生存是生命的第一要务。我的大小姐，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哼！”

韩一菲说道：“幸亏这个监测站打开了电磁空间，有些悄悄话吗？可以说。听好了——通天塔下的九难城就是一个虚拟世界。好了，这个消息我都告诉你了，下面你问的问题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