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意又给两个女孩每人一瓶防狼喷雾，还有一只电击棍，教会他们怎么用。目前看来，有这些武器也就足够了。这烂尾的空楼，即使有人过来了，也就是一些饿慌了的难民，没有太大的威胁。

交代完毕之后，姜书意准备离开。杨小京忍不住问道：“你怎么要走啊？你去哪里啊？你住在哪里啊？”姜书意微微一笑，“不用担心我，我有地方住。”

杨小京满脸诧异，还想继续问，程程似乎看出了门道，便拉了拉她的衣角，笑着说：“人家可能有约会呢，咱们不要耽误他啦。”杨小京才不再问了，脸上露出一丝难掩的失望。

程程的眼神中却夹带着一丝幽怨，似乎是在说：想不到你竟然是个海王！

姜书意无奈，也不方便解释。他这样趁天黑去把人家姑娘偷偷接过来，确实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这都要世界末日了，他过来拯救我一个人，难道这都不算什么吗？这不是上天的安排吗？

结果等人家到了目的地后，才发现还有别的女孩，可能还不止一个！也难怪程程会怀疑他想建后宫呢。

姜书意心里却觉得好冤枉，姑娘啊！你想什么呢？我要是想建后宫，也该首先考虑颜值和身材吧！怎么可能先把你们救过来？我这可真的是想拯救人类文明啊！

姜书意下楼之后，藏好橡皮艇，钻进了潜艇。他今晚也不想再去找别的地方睡觉了，来回爬了几次二十多层楼，着实也是累了。

本来建外SOHO的写字楼里挺舒服的，既宽敞又安静，可惜被那格雷西松的大女人给破坏了。姜书意也不想再去找别的写字楼了，怕再碰到什么怪物。

姜书意在潜水艇里面铺上一个气垫床，躺上去也挺舒服。虽然潜艇里面通风不太好，但至少安全。

姜书意伸了个懒腰，手机响了，是程程发来的信息，“能不能告诉我，小京跟你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哎，这姑娘还在纠结，姜书意回复道：“她的表哥是我一个大学女同学的前男友。”

“……”

程程似乎懵了，半天之后才又发过来一句，“你们的关系可真复杂！”

可不是嘛，是挺复杂的。

姜书意是在南方上的大学，大三时暑假没回家，有一天跟同班几个同学出去玩，她们却带了个陌生的女生。后来一问才知道，那女生是别的学校的，上大二，因为要来这个城市实习，所以托她表哥帮忙，她的未来表嫂刚好是姜书意的同学，宿舍里有空床，就招待她过来住了。

当时姜书意跟她聊了几句，共同语言还挺多的，后来就加了联系方式。在那之后也没有见过面，直到毕业后，杨小京的表哥跟姜书意的女同学都已经分手了，他俩还保持着联系。

姜书意毕业后就来了京城工作，两年前，杨小京研究生毕业后，也来到了京城，进了一家央企。那之后两人就时不时见见面，一起郊游爬山，打打牌什么的，算是老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