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说到底，小咒是这里的世界意识。

这个世界还能继续生存的话，对祂自然没坏处。

如今能让祂继续生存下去的计划出现问题，祂肯定会过来看看情况的吧？

零决定再留在这里等一等。

等到小咒最好。

等不到——

那就再想其他办法。

*

事关生存，小咒来的速度飞快，零没等多久，便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零二话不说，一招空间封禁便砸了过去。

小咒虽然失去了许多能量，但祂可是升级到掌管整个宇宙的世界意识，其战斗经验无比丰富，迅速便避开那抹银色光团。

但小咒没想到，这招并不是为了击杀祂，而是为了禁锢住周围，不让祂离开。

“是你。”

“是我。”

零向前两步，同样进入封禁空间内。

小咒感知到零现如今的气息，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般。

“没想到，反倒是成就了你。”

零低笑一声，指尖摩挲着刀柄：“是啊，还真是多亏了你。”

不然她也不会狠下心来，置之死地而后生。

“既然如此，你是来道谢的？”

话是这么说，但小咒的右手却猛地抬起，对准零便是一击。

零不闪不避，这一道攻击被她全力释放出的屏障阻挡，很快便消弭，而零的空间屏障也只是受损了那么百分之一而已。

零当然不会认为这就是小咒的全部实力。

但并未表露出来。

“没想到，抛弃一切的你已经这么弱了。”

“弱不弱的，打过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