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影一米七八，标准的模特平均身高，却依旧矮了何云霁半个头。

男人这么一俯身，两人的视线才齐平。

少女似乎不习惯这般亲昵的距离，稍稍后退，却不知何时被揽住了腰肢。

何云霁这才问道：“请问顾小姐有空和我谈个恋爱吗？”

他用着“今天吃了没”的语气，面上却露出几分紧张，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忐忑地等着心上人回复。

这会天已经黑了，路灯亮起，昏黄的灯光下，少女昳丽的小脸仿佛自带柔光。

何云霁心神微动，眸中涌起少许欲色，在明明灭灭的灯光下看不甚清。

他压下翻腾的情绪，揽着少女匀称的腰肢，不让她后退，但也没有再进一步。

四目相对许久，直到有闪光灯亮起，顾言影才不自在地咳嗽一声，“你先放开我。”

因为明天是周末，所以出来吃晚饭的学生很多，两人这种姿势难免会引得路人侧目。

她脸皮薄，经不住这种围观。

余光注意到来往的人流，何云霁抿了下唇，语气不容置喙：“那我请你吃饭。”

顾言影只能同意。

两人在学校周围找了个餐厅，何云霁将菜单推到少女面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顾言影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根本静不下心看菜单。

她深吸一口气，委婉地说道：“我们才认识几天，我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所以这么快就奔着恋爱去是不是太早了？

顾胜和顾夫人的感情很好，从小在两人熏陶下的顾言影对待感情也十分认真。

她不会这么轻易就接受一个认识还不到半个月的人。

何云霁了然地点点头，“好，我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