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乐做话事人,他们两个永远坐末席。
可大D要是做了话事人,元老会的座次怕是要改一改了。
串爆这么卖力,大D肯定亏待不了他,肯定让他坐邓伯的位置,而自己二人作为大D的老牌支持者,搞不好就坐在串爆后面了......
圆圆的桌子坐满了人,却是各有各的小心思。
主位上,邓伯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盯着串爆说道:
“你讲完了没有?”
串爆收回举起的手,无惧道:
“讲完了。”
“好,”邓伯点点头。
“那就该我讲了。”
“各位兄弟,和联胜两年一届话事人是祖宗留下的规矩,上百年都没变过,我当年也是叔父辈选出来的。”
“我刚才说了,两年一届,也就是说,我们和联胜选过几十个话事人,这里面当然有人做得好、有人做得差。要是各个都厉害,那我们就不用选话事人了,直接选港督吧......”
“我知道,大家现在的心情都很低落,很着急,场子被人扫了,大家都急着报仇,害怕社团垮了。这些我都理解,我也都经历过。可是,我请你们先保持镇定,急急忙忙就容易出错啊......”
邓伯不愧是邓伯。
他一开口,几句话就把在场众人安抚下来。
不得不说,他的段位确实比串爆高出不少。
又见他看向林怀乐,说道:
“阿乐,昨晚的损失,你有责任。你是话事人,领头的,带兵打仗打输了,你不站出来谁站出来?责任总是要有人担的。”
林怀乐站起身,冲邓伯深鞠一躬。
“对不起邓伯,是我的问题。”
邓伯摆摆手。
“你不用同我讲,你该同大家讲。”
林怀乐又转向,冲圆桌众人深鞠一躬。
“我对不起大家,我愿意出来担责。”
“哼,你担责?你拿什么担责?佐敦都丢了......”
串爆歪过身子,白了林怀乐一眼,鄙视道:
“阿标已经说了两遍,他还差三万块安家费,既然你要担责,那你私人出三万块给阿标,行不行啊?”
标叔一听这话,期待地看向林怀乐。
林怀乐正要说话,却被邓伯抢了先。
“串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让阿乐私人出这笔钱,怕是有失公允吧?三万块不算多,阿乐也出得起,可是开了这个头,社团里的其他兄弟,是不是也要找阿乐赔偿损失?”
一句话噎住串爆,邓伯又看向标叔。
“阿标,昨晚大家都有损失,汤药费、安家费大家都有支出,没必要专门提出来。如果你缺钱,我私人可以借给你。但是选话事人,不是谁出的钱多就选谁,要是搞竞拍,还需要我们这些叔父辈做什么?”
教训完标叔,邓伯环视一周,笑了。
“好了,我知道你们大家都动心了。老实讲,现在同洪兴开战,不利于我们和联胜。如今最好的方案,确实是把荃湾召回来。不过,我还是那句话,社团不能让一家独大,要平衡!”
说罢,邓伯当先举手,一字一句道:
“我提议,召荃湾大D回来,和阿乐一起,双话事人!”
“什么?”众人大惊。
“双话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