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壳子没了还能再捏一个出来,左右也是虚假的外表,真真假假不太重要……甚至不必去计较躯壳的完整度,反正衣服一穿就也只露个脑袋和手,除此之外长什么样,谁看得见呢?
切西贝尔有一个巨大的广场。
广场离教会很近,是举办各种大型仪式、节礼的地方,四周被教会的高耸的建筑物围着,即便不举行仪式的时候也人声鼎沸。
当然现在这里很安静,只是稀奇古怪的东西多了点,趴着躺着摊着,很难辨认出正常人的模样,唯有雪花始终不变,依然在翩然落下。
诗人在广场中央坐下来,他现在已经可以很娴熟的拨动怀里的琴弦了,弦坚韧但割不破他的手指,乐声一开始流淌的缓慢,后来音色渐趋高昂、尖锐。
它在广场上、在建筑间回荡,也在一层层荡漾进沉睡者的梦里,试图将梦里的人唤醒。那些梦是美梦、好梦,权柄最爱编织的就是甜蜜的梦境,这样的梦能让人无知无觉,不愿意清醒。
还在教会里守着那些孩子们,也算是保护索伦的克里姆福林感受到了空气的波动,也听见了熟悉的音乐……这乐声响起来的时间比他意料中要早,他看诗人之前那样严肃的语气,还以为真出什么……
也可能是某位大人物出手帮忙了,比如纪评?毕竟切西贝尔拖不得了。
蜷缩着、交叠着睡在一起的孩子呼吸有点不平稳了。他们开始蹙眉,有些甚至在小声的、无意识的轻轻啜泣。
索伦也发现了:“要醒了?”
他好像一下子激动起来,大概是觉得终于看见了曙光,觉得一切都要结束,甚至开始追问别的:“其实我之前就想问,当时还有教会的其他朋友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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