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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顿了顿。触手也顿了顿,它又想缩回世界海了,但青年正死死攥住它的触手尖,甚至还想伸手往它来的方向够什么东西。
纪评是真情实意的很好奇。很难说他现在的探究欲从何而来,但他确实有那么几个瞬间忽而将其他事情置之度外,开始思考如果用力能通过这只触手把所谓的“自由”整个拽出来吗?
他还很关心为什么感觉像山脉一样大小的触手冒出头就只剩下手臂粗细了?这也会缩水吗?为什么会缩水?
显然没谁能解答他的困惑。触手也终究不是“自由”本身,它惊慌失措的想回去,却被青年拽的更紧。
“那个,”能不能交流另说,反正此情此景好像应该说点话挽留一下,不然显得自己像个反派,纪评一边语气诚恳,一边悄悄用力,“切西贝尔的雪很好看,留下来多逛逛吧。”
他抽空瞄了眼旁边,很好,百年难遇的酷寒正在眷顾他一个人,坚硬的冰面层层叠叠,冻的快有他小腿高,都快蔓延上小腹了,且不论结冰和自由有什么关联,总之这肯定是“自由”干的。
“自由”很有原则,只搞他一个。
太有原则了,纪评不觉得冷,他抓住触手,还能扯出一个微笑,因为触手的惊慌而漫无目的的猜测:“你们的意识不一致?祂冷静不代表你冷静?那算什么自由,哪有完全一致的梦想,总不能你们都愿意挤在一起吧。我看你现在似乎就和祂不是一条心。”
碎金色的游光在海水的缝隙间摇摇晃晃,流动的海水好像开始寸寸冻结,折射出五彩的、缤纷的光,双方隔着难以描述的距离——或许这距离长到跨越无数星星,又或许这距离短到只要其中一方伸出柔曼的、海百合一样的软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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