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让皇室安心的托辞，”泽西卡淡定自若，“父亲要迎娶芙罗拉公主殿下，自然不能留一个情人的孩子。至于如何证明——我想，保护贵族，尤其是公爵后嗣，是教会应尽的职责。无论我是真是假。”

索伦觉得这孩子气势挺像真的。

一般人做不出来贵族的理所应当和颐指气使。

泽西卡不在身份这个问题上多纠结，继续道：“这里的情况和真理高塔有关，有一样物品可以复刻出城市的假象用来隔绝污秽波动，避免被教会捕捉到，所以各位不用期待教会的人能找到这里了。”

已经耗了这么久却还没见到教会的人，索伦大概能猜到一点，他看着年纪颇轻的孩子侃侃而谈，忍不住问：“我们是不是见过？”

泽西卡回头看他一眼，微微一笑：“我有幸见过命运教会另一位同您一样天资异禀的大人，名叫雅优格尔，他和我提过您。”

“那么，第二个问题，你的眼睛？”

“这正是我要和各位说的，”泽西卡面不改色把莱尔干的事甩给别人，“那位尝试改造我，但反被我用他改造的地方，也就是这双眼睛跑了出来，他为了抓到我，启用了从真理高塔带出来的特殊物品。”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各位，逃跑时间有限，”泽西卡笑着说，“我已经展示了够多。”

但仍有人不甘心：“会在这里遇见你难免太过巧合……”

“是吗，我还以为这是命运之神的庇佑，让我得以及时遇见你们，对吗，这位占命大人。”

孩子言语老练，更像那些八百个心眼子的贵族了。

索伦提问：“怎么离开？”

泽西卡眨眨眼，语气乖顺：“我不懂这些，只是将我知道的告知你们，接下来自然是全听占命大人您的安排。”

……

索伦忍住骂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