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缩小后，声音也变得细小了很多：“成王败寇，有什么想问的痛快问，别套近乎！”

“那我就直说了～，堕神联盟是受谁的指使成立的？”

二长老显然有些心虚：“这个问题…堕神联盟成立已久，那时候老夫都没出生，所以没法回答。”

“那…堕神联盟里的鬼修的首领是谁？”

“……鬼修组织一直都比较谨慎，老夫也不清楚。”

“凤溯，你会搜魂术吗？这么一个个问，我都累得慌～”沐画扇故意表现出没有耐心的样子。

二长老一听，急了。搜魂术对修士来说极其残忍，搜魂的过程不但让人痛不欲生。更会使人的神识彻底崩溃，哪怕是死，也是给一刀来得痛快。

“别，别，千万别！沐画扇，老夫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请别用搜魂术…”

“好～，如果我觉得你说得是我想听的，那就给你一个痛快！”这二长老，死是避免不了的，毕竟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的阴阳鱼空间，知道了太多秘密。

“沐画扇，其实成立堕神联盟的人，远比你想得强大。里面不但有魔界的人参与，还有神界之人参与其中。至于那些人到底是谁，我是真的不知道…

而鬼修派首领，老夫觉得也与神界有关，那些术法原本就不是岐凤大陆上能有的。他们制造的幻术，连元婴期都无法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