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那年有多大,开始用了一句话,你个呆瓜。
只一个动作,情落架下。
你现在改变不了这个状态,当何以决定自己的生活?如果孤独是船,终有一天会抵达彼岸;如果寂寞是船,再挂上一张大大的帆,那么它永远不会有终点。
走着走着,冬梅发现前面不远的半坡上,有一个农夫正疯了似的在打一头驴。是赶驴上坡驴不肯,还是借坡下驴他不要?情势不慎分明。这又是弄什么幺蛾子?有些蹊跷。这是谁家老汉,看着有点面熟。他怎么跟一头驴在较劲?
男人好像也看到了冬梅正向他这边走来,显得异常地兴奋。他把驴拴在一棵将死却未死干净的桑树上。然后,脱下鞋来,用鞋底对着那可怜的驴劈头盖脸地又是一顿抽打,间或还变本加厉再踹上几脚。他嘴里还不停地骂着那些脏话、粗话,好似故意表演给来人看。
“去年入冬的时候,村里的水磨房停了,让它去拉磨。风吹不着,雨也淋不着的,多好呀!你猜怎么着?它一会儿要尿,一会儿要屙。既然它不想干,那就算了。
我让它休憩了一个冬天,实指望开春了,它能出出力,帮我一把。没想到它给我撂挑子,还向我吐口水。村里谁不说我老王是田间地头的好把式,耕地耙地很像样的,结果好名声都毁在了它的身上。我今天定绕不过它,我要打死它……”
这头驴子很结实,灰色的毛油光发亮。冬梅颇有些不忍,心头蓦然地闪过一个恼怒的念头。
“住手!放下你的鞭子。你是谁,竟敢打毛驴?”
“它不是驴,是畜生。”
“有你这么打的吗?牲口也是一条命。这是你家的驴吗?”
“别人家的畜生,我犯得着管吗?”
“总之你打驴就是不行。我就要管。”
“你是谁?驴是你家亲戚呀!”
“骂人很过瘾对不对?你再说一遍试试,我先活劈了你。”
话音刚落,那男人便丢下了犁耙还有驴,走了。冬梅低头一看,她手里真多了一把滴着血的斧头。
……
犹自风前,那一瞥,已是丁香盛开。我喜欢用诗歌来传递我的情感,而她不一样,她喜欢用浓郁的芳香左右悲喜,撩拨我们的心弦。心若在一处,从来不见天涯遥远。
南歌子
归属于意识,还不止如此。
这是个主观事实,如所见,有了物质价值。
她再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过去的一年,你都在忙什么?一直没有她的信息。谁与往事还一梦?酒喝多了,要醉!醉的多了,往往酒都会做梦。爱花的人,又怎能拒绝艳艳的花呢?我相信,美丽是真的,友谊也是真的。
他要做什么,心急火燎的
你自己看吧!我也词穷了
管住了自己,管住七情六欲,然后,人生会变得无趣。她怎么表现得像一个陌生人,独自在自己的小世界中,任何其他都无法融入。也许这样,她才能知晓自己真正想要的?
菩萨蛮
分开红影看无数,扫开蛾眉难如故。
枝上立多时,还在初卷处。
表情神秘,色彩丰富,姿态优雅。如一个情感的象征,在迎风招摇。不要对我有所不满,我可是一如既往地顺从你。炎热的天,难得有一块阴凉,但我却没有覆盖它的灵魂。而那流落出来的气质,始终洋溢着自然风情的浪漫。这种浪漫已然超越了风情的本身。
一个美丽的存在,一个扣人心弦的景象,交织着过去、现在,未来。
喜欢看!看着喜欢!
我也一直这样说服自己,我应该有很多话要说。你不能把问题都留在我这里,去渴望顺应。我们经历的所有,从来没有过肤浅的时刻。我是想说,人一定要记住自己从哪儿来。
关于那个我的我,她以为我会喜欢,但是她错了。不知怎么,每当出现类似状况,她就会突然想起那么一首,她以为与当下景象很搭的诗词来,而且非常想念给我听。
这时候,我似有所感,并转过身来,但还是没有看见我。
临江仙
怡红梦里千回,相思重锁深闺。
君向潇湘我向谁?
竹舍凌波绿,绿窗含烟翠。
一个乡村教师打扮的女人发现了哭诉的冬梅,停下了脚步。她好像犹豫了再三,最终还是走了过来关切地询问着:
“我发现你一直在哭诉,能问一下吗?你在为谁在哭。”
“一个朋友。她走了。”
“过世了?”
“是的。她很坚强,是个作家,靠书写身边发生的故事,来取悦自己的生活。”
“是吗?我刚才听到只有半阙词,是她写的吗?”
“是的,她很有才情,把下半阙留给了世人。”
“你有机会认识她,你高兴吗?”
“是!”
“即使你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她还是你的朋友吗?
“是!当然是。”
“能把你手里那本书的书名告诉我吗?”
“《空阶扑雨》”
“是你的那个朋友词人写的吗?”
“不是的!是另外一个朋友。”
“哦!你看那片燃烧的晚霞。明天会是一个美丽的日出。”
……
世界纹丝不动,自己却遍体鳞伤。身前独行独坐,独唱独酬还独卧。身后仅留下半卷书,供后人凭吊。
点绛唇
鲜红一叶,燃尽不良事一堆。
浮萍之叹,付流年流水。
重新来过,春归春梦归。
会心一笑,再一个轮回。
有一个像你一样的人坐在那里,思想着并感受着你。其实,在那里的是我,也就是自己。我是说,那里是我一样的你,也就是第二个自我。我们来了!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我呢?只是你的部分,而你才是我故事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