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才有的情分,不抵你三缄其口。
落叶一片拾起,空余几分轻柔,写就立秋风柳。
问君可知否?同心相守,莲花成藕。
我们这是要去哪?是我所知所想的地方吗?那个沁人心脾,看上去有些郁郁,很不稳定的模样,似乎是对我有所保留。
你看到的模样,也许不是你想要看到的样子。也可以说,意愿对每个人都不一样。我并不是想说,意愿对我们就不重要。我只是想说,美丽不局限于意愿。听着有点绕,比较累,反直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世上所有的愿意,都是一种深情。
我真想知道那个神是怎么安排的。我们一定要等这么久,走那么长的一段路吗?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是需要,顺便问一个题外的话:你会厌倦一直陪着你的人吗?
白面膜儿跌落水,感激涕零流眼泪
摇头摆尾你是谁,为嘛头顶一张嘴
水池泛起了涟漪,一条锦鲤跃出水面,而且直接上了岸。还没等女人反应过来,一个谦谦君子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夫人。我感觉特别地不好意思,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吗?”
夫人,只有丈夫这样称呼自己。难道他是老张?可口音不像,分明是胁迫着自己走向崖顶的那个小伙子。不对呀!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回到事物的本身,女人感到脑子里有些混乱,
“怎么会是你?你是灾难的化身,我不愿意见到你。”
“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彻底地毁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是很美,只可惜是一场幻梦。你说过,只有我才是真实的。”
“我只知道,你有一双结实而优美的为上层阶级服务的手。”
“你这是怎么了?后悔了。”
“不知道,可能我还是有点留恋过去的安宁吧!”
“如果不是天下人嘲笑你的话,我是不会来的。”
……
男人很温柔,说话慢条斯理的,叙述间的断句也很特别。不用猜了,肯定是自己的丈夫。他知道我同其他男人的事之后,还是能来看我,说明他像很多年前那样,再次原谅了自己。
“夫人,一切都过去了。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野鸡睡觉时,被山猪叫醒的那一刻。没有想到,几天不见就萎靡恐惧到如此地步。你能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吗?”
这个比方不是很贴切。不符合丈夫性格,也不似情人特征,倒是类比于一个旁观者的风格。听话听声,锣鼓听音。连傻子都听得出这话分明是在打趣自己。不过谁去计较这些呢?
看来意识很难做到绝对的纯粹。女人心情瞬间低落下来,她将目标定在了男人的身后,口气非常不友好地回答道:
“不必了吧!或许你把我想成是风,就好了。”
“二月里的春风。你是不是有些饿了?我先拿点吃的给你。”
“你太聪明了,什么都瞒不过你。”
“生命是一团欲望,如果你说假话,我是可以听出来的。”
男人从怀里取出了些食物,女人凑过来一看,竟然是鱼的饵料。怎么可以这样呢?我也不是那条跳上了岸的锦鲤。她很失望,但同时又感觉受到了很大的诱惑,竟然没法拒绝。
“有时候就是个机遇,或者是心境。完全不需要用这些的。”
“你是说你现在不想?”
“看到这样的东西,有些紧张,可能主要是太累了。”
“我费了很大功夫才得到的。”
“明白!我是说,你还有其他的兴致吗?”
“当然,只是有点顾虑,恐怕不在你的心境。”
“对了!我正想着问你呢。昨晚在公园陪你散步的人是谁?”
……
男人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感觉有人正在密谋着要害他一样。事情真的是巧合,不多一步,不少一步,只能在这个分秒不差的时间才能相遇。这不是一个缘分所能解释的。挖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坑,莫不是因为临近生命终点时的旧情复发?
“昨晚,在湿地公园散步的时候,偶遇了一位老战友。那份惊喜,真的无法言表。虽然多年没有联系了,可我们的心离得很近,也许这是天意吧!”
“这是你的版本。我听说的,不是这样的。”
“本来就是个无中生有,道听途说当然有着各种可能。”
“有一个女人,形象如挂满秋霜的素鲜花。她说要伺候你一辈子,吓得你跑得比兔子还快。我听说,你边跑,边还不时回头看那女子有没有追上来。跑出很远后,才敢坐下来喘口气。”
“看你说得像真的一般,还有鼻子有眼的。”
“在惊魂未定当中,女子凭空地又出现在你的眼前,你便又开始了奔跑。气得那女人肝都快炸开了,于是,她又开始了追逐。之后,满园子的人都在述说你们的故事,还有她的委屈。”
“有这样的事吗?夫人,你真的很有文艺天赋。”
……
断崖绝壁风雨薄,八厘半分弄出格
小心移步勤人事,平语近花讲共和
你知道,我找过你的,但是没有找到。也许是时机不对,亦或是空间差错,我不是很明了。但我知道,你会想我的,因为我常会想你。为什么?这很难解释,总之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或许不是这样的,究竟怎样?我也不知道。
请过来。
你怎么了?
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想?
请原谅,这真是糟透了。
……
我相信你说得每句话,都是真实的。凭着神,用一点点理解加上慷慨,你就会发现池塘里的那个想,还有那条锦鲤的天堂。
只能表示遗憾!男人没有按照着女人想法去做。或许他不想因为这样的事物,而失去了自我。他是一个名流,还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绅士,当然知道什么是盗泉之水,嗟来之食。
“我得坐下来喘口气。也不总是这样,请你原谅一个理想主义者。”
“理解。你有着世界最美丽坚毅的面孔。睡觉时,都带着强烈的决定性色彩,不肯就范。”
天上落下一品仙,抱琴人间数当前
山门打开出梦境,古韵安然水云烟
我,怀着执着,可能还有感恩,成了那辆绿皮车上唯一的乘客。你,路上消失的人,类似旧日的那个邻居,总想着有那么一天的成全。
那一天终于被我等到了,但却发现不能中还有一个不能。
我知道,世间不会出现专属于我的景观,只有着另一种气象。于是,我用我的想象力,把那些美好收在我的心上,但藏得很浅。你想,一旦有个万一呢?我不得不防。
“你看过自己吗?”
“是的!看过很多遍的。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不骗你的。你真的是那条鱼。”
“不可能!我试过几次了,我不可能在水里存活。”
“在陆地上又能怎么样?又有谁在乎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