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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前,东南亚M国边境。 尘土在正午的烈日下蒸腾,一条坑洼的土路直通简陋的武装卡哨——几根生锈的铁桩拦着路,旁边搭着漏雨的帆布棚,棚下横七竖八躺着几个穿破军装的士兵,枪口随意地搭在腿上,却透着随时能开火的凶气。
一辆越野车碾着尘土停在铁桩前,车轮刚停稳,两个武装士兵就凑了上来。领头的黑人身高近两米,肌肉把迷彩服撑得紧绷,手里的AK-47枪口朝下,眼神却像鹰隼般扫过驾驶座——男人留着浓密的络腮胡,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双冷得像冰的眼睛,而他身旁的女人穿着紧身迷彩裤,上身的短袖勾勒出饱满的曲线,黑人的目光瞬间黏在她身上,从肩膀滑到腰腹,迟迟没移开。
“你们去哪?”黑人用生硬的当地语言吼道,唾沫星子溅在车窗上。副驾驶的向导赶紧推开车门,弓着腰递烟:“长官,他们是去见巴萨首领的,有要事。”
“见首领?”另一个瘦高个士兵凑过来,破军装的领口敞着,露出胸口的刺青,目光比黑人更露骨,直勾勾盯着女人的胸口,“有通行证吗?没证就滚下来,搜身!”
向导回头看向驾驶座的男人,男人却没动,只是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敲。女人倒先有了动作,右手往口袋里伸——就这一下,黑人突然举枪,枪口抵住车窗:“不许动!下车!接受检查!”瘦高个也跟着拉开枪栓,“哗啦”一声脆响,打破了边境的闷热。
“他们说什么?”男人终于开口,声音没半点起伏,络腮胡下的下颌线绷得紧。向导吓得脸发白,颤声道:“他……他们让下车搜身,不然就开枪……” 男人点点头,推开车门先下了车,女人紧随其后。她站在男人身侧,双手自然垂在身侧,指尖却悄悄扣住了口袋里的硬物。
两个士兵立刻围上来,一个搜向导,一个搜男人——从领口摸到裤脚,连鞋缝都没放过,却只摸出个打火机和半包烟。 “该你了。”瘦高个士兵搓着手,眼神黏在女人身上,几步凑过来,伸手就要去拽女人的胳膊,“我来搜,保证‘仔细’。”
男人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她脾气不好。” 瘦高个像是没听见,反而笑得更猥琐,手已经快碰到女人的肩膀。就在这时,女人突然动了——左手精准扣住瘦高个的手腕,往下狠狠一拧,“咔”的一声脆响,瘦高个惨叫出声,手里的枪“当啷”掉在地上。
没等他弯腰去捡,女人已经抬腿,膝盖狠狠顶在他的小腹,瘦高个像虾米似的蜷在地上,疼得直冒冷汗。
旁边的黑人见状,举枪就想朝女人开枪。女人反应更快,弯腰抄起地上的枪,枪口瞬间调转,对准了黑人的胸口。她的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从扣腕到夺枪,不过两秒,连呼吸都没乱半分。
“不许动!”黑人刚想扣扳机,女人已经上前一步,枪托狠狠砸在他的太阳穴上。黑人闷哼一声,直挺挺倒在地上,手里的AK-47滑出去老远。 帆布棚里的几个士兵听到动静,全举着枪冲了出来,把男人、女人和向导围在中间,枪口齐刷刷对着他们。气氛瞬间凝固,尘土在士兵的脚边扬起,连风都好像停了。
女人却没慌,她慢慢抬起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个黑色皮质的小本——封面上烫着金色的鹰徽,正是巴萨首领的专属通行证。她把小本扔给领头的士兵,声音平静却带着威慑:“自己看。”
士兵颤抖着手翻开小本,看到里面巴萨首领的签名和印章时,脸色“唰”地白了。他赶紧合上小本,双手递回来,腰弯得更低:“对……对不起,是我们有眼无珠,冒犯了您……”其他士兵也赶紧收了枪,一个个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女人。
女人接过通行证,随手揣回口袋,看都没看地上哀嚎的瘦高个和黑人,对男人点了点头:“走吧。” 男人迈开脚步,向导赶紧跟上,三个身影穿过铁桩,越野车重新启动,卷起一阵尘土,只留下一群士兵围着倒地的同伴,连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