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张桌子，林琛再次见到了李长明，相比较昨晚见面时的洒脱，现在他脸上多了几分疲态和沧桑。见李长明一副胡子拉碴的模样了，林琛有些忍不住的想笑。

不过他到底是忍住了，转身对一旁的关季说道：“去拿个电动刮胡刀来，让李董刮个胡子。”

“这？”关季有些诧异的盯着林琛，见他一脸严肃，便老老实实的起身去找个电动剃须刀。

关季离开后，李长明一脸幽默诙谐的问道：“林局长，我现在的样子很难看吗？”

“有些沧桑，颓废。你搞精神一些，我有些于心不忍，我怕等下问话的时候，会激起我的怜悯之心，对你手下留情。”虽然只是一句玩笑话，不过却

让李长明紧绷的神经瞬间轻松不少，只见他哈哈大笑的竖起大拇指说道：“林局长，那我等下可要好好修饰一番，争取在你面前打起精神来。”

二人正聊天的时候，门再次被推开，关季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电动剃须刀，一打开发出嗡嗡的响声。他上前给李长明打开手机，把手里的电动电动剃须刀递到他跟前。

然而李长明却双手一摊，一副无奈的笑道：“没有镜子啊？”

镜子打碎后容易成为利器，为了防止嫌疑人自杀，所以玻璃制品在这里是违禁品。

“你别得寸进尺啊。”见李长明提出无理要求，关季有些不耐烦的回应道，然而下一秒林琛却朝着摄像头挥挥手，一分钟不到姜楠拿着一部手机进来，打开摄像头递到李长明面前。

看见姜楠的一瞬间，李长明显然也有些意外，对于这位曾经在自己身边卧底的老下属，他显然有些不一样的情愫在里面，就像他曾经说的那样，他始终把姜楠看做是自己的小辈，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杀念。

“李总，不认得我啦？”姜楠的一句话将李长明拉回现实，之间他笑了笑说道：“小姜啊，新年快乐。”说罢李长明自顾自的开始刮起回来，五分钟后李长明对着照相里自的面容，满意的点了点头。

“手机还给你。”李长明把手机和刮胡刀都递到了她的手里，姜楠接过后转身朝林琛对视一眼，然后他沉默的点点头，姜楠这才退出审讯室。

这是关季上前给李长明带上手铐，不过这次林琛却没有阻拦，一番折腾之后三人面对面的坐下，林琛这才开口问道：“李总，想必有些事情昨晚我们的同事已经了解清楚了，对于你自己的所犯的罪行，我们今天在这里就不在过多讯问了。毕竟，我相信我同事的专业。”

“谢谢林局长。”此刻刮完胡子的李长明明显精神不少，只见他邪魅一笑，继续问道：“林局长，那你今天想要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