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之前郑志恒还是忍不住满心疑惑。

因为何欣玥刚才真的是脸色苍白，差点儿摔倒那一下子也不像是装的，当然以他对小玥的了解，小玥也不是那种会用心机的女孩。

可是怎么会？

小玥虽然长得娇小，可是两个人交往的时候，她身体一直都不错，还经常跟他一起去爬山。

那时候他跟小玥是所有朋友眼中最般配的情侣，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只要一毕业就会结婚，哪想到……

郑志恒想到两人曾经在一起的欢乐时光，心里像是被刀剜着一样疼，可是再想到因为小玥发疯大闹才害得芷柔变成这样，闭了闭眼，郑志恒狠下心开口。

“芷柔，我们走吧。”

顾芷柔担心地看着何欣玥，闻言点了点头，临走之前低头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书，看到封面上的书名，好像是微微愣了一下。

郑志恒不敢再去看何欣玥，怕自己会舍不得离开，见顾芷柔还不走，转头低声问道：“芷柔，怎么了？”

顾芷柔连忙抬头，神色有些慌张道：“志恒，我……”

欲言又止地看着郑志恒，顾芷柔脸上满是纠结的神色，最后还是又看了那书一眼，坚决挪开眼道：“没什么，我们走吧。”

顾芷柔的神色已经引起了郑志恒的注意，不由得也跟着朝桌上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