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钟敏做出了决定，看向龙清影几人，“如果大家担心轩哥，不如……我们一起去见一个人。或许，能从那里找到一些答案。”

带着几分疑惑与好奇，龙清影、云烟、罗海燕，连同不明所以但也被拉着的千寒，跟着钟敏来到了张笑天四人休养的院落。

钟敏径直走入张笑天静养的房间，对着正在屋内闲聊或调息的古拉德伯爵、北冥擎苍和迦叶尊者三人，露出一个歉然但不容置疑的微笑：“三位前辈，抱歉，我们有些私事想单独与张前辈谈谈，能否请三位暂时回避一下？”

古拉德三人虽然有些诧异，但见钟敏神色认真，又看了看她身后神色各异的龙清影等人，以为是龙卫高层的什么机密事宜，便也爽快地起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内只剩下张笑天一人，面对着突然到访的五位年轻人（虽然千寒和钟敏的实际年龄可能比他还大），他显得有些茫然无措，不知道这些晚辈找他有何要事。

而就在这时，龙清影的目光在房间内扫过，最终落在了张笑天那张虽显苍老却依旧能看出年轻时棱角分明、与某人有几分神似的脸庞上。她脑海中仿佛有一道电光闪过，猛地将“张少轩”与“张笑天”这两个名字联系在了一起！她愣愣地看着张笑天，红唇微张，无意识地轻声重复念叨着：“张少轩……张笑天……姓氏一样……眼神……轮廓……”

一个惊人的猜想，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响，让她瞬间失神。

钟敏没有绕圈子，她走到张笑天面前，神色平静，开门见山地问道：“张前辈，晚辈冒昧，能和我们说说，当年您与姬灵儿前辈之间的事情吗？尤其是……你们最后分别时候的细节。”

张笑天闻言更懵了。他与灵儿之间的往事，是他心底最深处的珍藏与伤痛，这些晚辈突然跑来询问这个做什么？虽然心中疑惑，但他毕竟是活了几百岁的人，涵养极佳，并未动怒，只是微微蹙眉，没有立刻回答。

钟敏看出他的迟疑，笑了笑，继续引导，只是这次的问题更加直接，让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脸颊微红：“嗯……我的意思是，当初您和姬灵儿前辈，有没有……有没有在一起生活过？就是，像夫妻那样……”她尽力措辞，避免过于直白。

张笑天听到这个问题，倒是坦然了许多。他与灵儿两情相悦，那段时光虽短，却是他生命中最明亮的色彩。他点了点头，语气带着追忆与肯定：“有。虽然时日不长，但灵儿……确是我的妻子。”在他心中，早已认定。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钟敏深吸一口气，问出了最关键，也最大胆的问题：“那……你们当时，有没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