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猫还好,房门关好就行了。可耗子简直就是无孔不入了,后来晚上他们将肉类全部用竹竿挂着藏缸子里。结果第二天早上就发现了缸子盖被老鼠啃个了个缺口,还好没啃穿,不然就遭了。
棉花算过了,她腌制的那些东西根本就不够老太太说的摆席,就连一开始兴致勃勃的要摆席的老太太算了需要多少东西后都开始打退堂鼓了。
主要是就李家现在在村里的情况吧……他们估计得请整个村子的人。
后来还是村长知道后,让他们正桌摆十桌。其他的就随便摆点,不收礼,也就不用鸡鸭鱼全套,就让村里那些人沾点油水就好。
最后老太太算下来得花接近一百二十多两,整个人都不好了。
于是这一段时间一车车各种肉不停的开始往司徒家里拉,而村子人知道李家打算等房子修好后棉花的生辰新屋堆一起准备要大办,不少人都眼红的背后说李家对姑娘好的过分了。
但是背后偷偷议论归议论,谁都让自己家在帮李家修房子的人手脚麻利点。虽然刚秋收,但是交了粮后并没有剩下多少了,而且农忙那段时间家家户户忙的肉都掉了好几斤,这不得抓着机会补补。
更有离谱的人算着日子打算饿两天去吃席。
棉花对这些一无所知,她每天的事就是调拌料。那拌料多到只能用手和,几天下来,嫣汐觉得自己的手已经快腌入味了。
更不要说那些鸡毛,鸭毛,兔子皮得好好的收集起来,除味。
导致棉花开始对自己的生日又多了一分的烦躁。
在大家都努力下,李家的房子提前修好了。棉花看着那一个个顶着黑眼圈,面黄肌瘦却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村民来领最后的工钱的时候,棉花很是无奈。
为了吃也是够拼的了,大半夜的只要月亮够明亮,她就能听到她家的方向依旧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自己幺叔更惨被迫一起卷,这样赶工必须得盯着点。白天有疾风他们盯着,晚上就只能幺叔自己一个单身汉盯着了。
凌晨睡觉,早晨起来下地干活,中午回来补瞌睡,睡到下午吃饭后又开始盯着那些赶工的人。
用幺叔的话说,他第一次发现村子的人疯起来那么恐怖。
还好他不是一直盯着,因为所有房间都用的炕,客居还有壁炉。他按照棉花的说法开始研究衣柜、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