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请人的下人刚好听到了这一句。
暗暗记下了黑衣男子的名字,再次上前请人。
裴寂依旧瞪着冷策,可语气却还是缓了些:“知道了,你守好这里,房中人出了什么意外,我要你好看。”
冷策愣住,他来是为了劝将军早日回漠北的,不是给人当守卫的。
可对上裴寂犀利的目光,只得梗着脖子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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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生了一通气,又大哭了一场,最后还被男人折腾得够呛。
全然忘了这里是危机四伏的申城,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等醒来的时候已是巳时。
青叶边伺候她洗漱、用膳,边压低声音劝道:“殿下,奴婢之前错了,那驸马也非好的,奴婢会想办法联系上禹王的人,让殿下早日自由。”
宝嫣闻言,筷子上的糕点掉了下去,她搁下筷子,咬着唇瓣,神色有些奇怪。
青叶还以为她还因为昨夜的事伤心而心头恍惚,又道:“既然驸马不会疼人,我们就换一个,等到了禹州,太妃娘娘定会为殿下挑个更好的。”
青叶想起昨夜小殿下大哭的样子,心头就苦涩难受极了。
想来昨夜,小殿下和那人同床共枕,心头定是恼得几近呕血。
“奴婢知道殿下昨夜难受极了,可殿下还得多忍着,要不了多久了......”
宝嫣揪着袖口,时不时点下头。
可听着听着,却渐渐出神。
昨夜确实是难受极了。
再加上那张一贯不会说好话的嘴......
比起昨夜那般,她宁愿听那张狗嘴吐出来的浑话,也不想再被那般折腾。
耳边听到青叶的叹气声,宝嫣神游太空的思绪这才稍稍拉了回来。
“不过有一点,奴婢还是有些意外的,昨夜我一直守在房外,还以为驸马怎么也会为了那手镯对公主您发难......”
听到青叶昨夜一直守在门外,宝嫣整张小脸顿时红透了,手足无措,羞得险些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