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到了门口,有一老者在门口击鼓。
“这位老人家,本官是知府,请问你有何冤情?”
这位头发几乎全白的老者瞬间跪下,“大人,小儿是冤死啊。”
“你儿子叫什么,是哪里人,死在哪里?”
“我儿子就是那个被县衙通缉的逃狱的霍云。”
“你是说那个被找到的时候已经失足摔死的那个逃犯。”
“大人,冤枉啊,小儿只是盗窃,还有半年就可以出狱了,怎么会逃狱呢?”
“这样吧,我们去前厅讲这个事。”
那位县令刚想跟着,被宋大哥伸手拦住了,“对不起,县太爷,我们大人现在想单独听他说,还请您回避一下。”
“诶,本县只是想为大人分忧而已,况且案子出在本县任上,自然本县要负责的。”
县令想着继续跟着,宋大哥把刀稍微出了点刀鞘,“县令大人,不要为难小人啊,小人也是按知府大人的命令办事,还请您见谅。”
等我回头看的时候,那个县令的脸色极其难看,也只好止步后堂。
我们一行人到了前厅,大人让那位老者坐下,他还要跪着。
“老人家,你若是希望本官帮你查清你儿子枉死这案子,就坐下好好跟本官说,问什么你回什么。”
“你儿子霍云,是因为盗窃进了这大牢,然后这次大牢失火,他逃了,县太爷就派人去追,找到的时候已经摔死了。”
“知府大人,绝不是这样的,我儿在失火前一夜就回来了,他告诉我说,县衙肯定会追杀他,我问他怎么就追杀他了,他说不能跟我说,让我给他大点干粮,他要走了,暂时不会回来了,我问他为何要走,他说留下会被灭口,然后给我留了一个帕子,就走了。”
“那帕子还在吗?”
“在的,在的,我带着呢,但是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是一个脏得很的帕子。”
那个额帕子实在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大人递给我,我也看了看,的确是很脏,而且还有一股味,看起来像是很久没洗的东西了,但是霍云不会无缘无故的丢一个脏帕子给他爹,还是在逃命的前一晚。
“大人,这上面好像有什么油脂类的东西,具体什么油脂,还是要验证一下。”
这位老者只说了这些,还告诉大人,霍云在山里长大的,所以不会摔死在那座熟悉的山上。
“大人,我总觉得霍云是那个关键人物,他不是自愿摔死的,大概是遇到什么人,走投无路了,是不是现县衙的衙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