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裳三步一回头，看见黄健（分身）在顷刻间消散，心里头很不是个滋味。

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眼前，无可奈何。

“老铁不管了吗？”

她低声说，语气有点急切，显得十分焦灼，

“老铁是为了帮助太卜大人过来的，现在直接连人影都见不到了，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肃正大小姐眉头一皱，忍不住打断了她：

“老东西没你想的那么没用，你看见他没了不等于他死了。”

“难道不是么？”

素裳冷静地看着她，

“我觉得，如果就这样消失了，不就是死了吗？另外一个重新出现的，难道就是真的？”

肃正大小姐脸色变了变，却没吭声。

不是她被素裳的言论给震惊到了，而是这个问题，实在是过于幼稚，她懒得去回。

但素裳却似乎非要让她回答，又追问道：

“如果不是呢，怎么办？”

肃正大小姐沉默了一瞬，淡淡道，

“你如果硬要纠结这个事，你还不如赶紧把下面的符玄背上来，然后赶紧走，等老东西重新生成后再来问也不迟。”

“那……符玄大人在哪呢？”

肃正大小姐冷哼一声，抬手指向天空——

“你看那儿！”

素裳顺着她的目光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