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微微点了点头，陆言溪的话一下子把他的思绪带回了六年前，那个时候丁凝秋虽然不及陆言溪，但也不是太差，她很聪明，只是后来自暴自弃，不肯认真学习。

不过这依旧不能阻挡张旭对她的欣赏。

原本张旭在了解了丁凝秋的情况之后，想要把丁凝秋拉回正轨，又见丁凝秋和陆言溪关系极好，两个人能喝同一杯奶茶，张旭便想着把两人训教成特工界的双娇，将江陵的贩卖白货之风肃清。

这个想法当然是好的，但是现实却并没有张旭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起初，张旭对丁凝秋也是同样倾囊相授，尽管丁凝秋资质偏差，是被陆言溪谈条件拉进军情处里去的，可是时间一长，丁凝秋的弊端便展现了出来。

第一点，就是懒。每次张旭因故离开，陆言溪能做到刻苦练习，但是丁凝秋做不到，只要有可以偷懒的机会，她绝对不会放过。

第二点，馋。为了保护特工的身体健康，一些没有营养的垃圾食品是严格禁止食用的，但这个规定就像是对丁凝秋免疫一般，张旭总是时不时地抓住丁凝秋躲在没人的角落里偷吃零食。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没有上进心，没有责任感。

对于丁凝秋来说，进军情处无非就是看中了军情处给的福利，落实户口，给住房，以及其他的一些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