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简直荒唐!”
魏盛霖气的心肝都在颤,指着方逐尘与池南笙的模样,恨不得要生吞了他们一般。
“尘王殿下,你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也就算了。”一旁的魏旭南也站了起来,冲着俩人指责道。
“你如今这般做派,臣请问尘王,你将御龙王朝的颜面置于何地?将皇室,皇上,皇后的颜面,置于何地?”
声如洪钟,字字珠玑。
确定刚刚魏盛霖喝了酒,池南笙啧啧啧的咂了咂嘴,伸手摁住了准备起身的方逐尘,嘴角的笑意,随着他慢慢起身,而变得愈发的邪肆。
“我倒是想问问这位大人,皇上皇后都在上面坐着呢?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尘王?”
“你......”
魏旭南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却被池南笙打断,他缓步朝场中央走去。
“臣子?国舅?还是你还有别的什么身份,是大家不知道的?”
“你即知道他是尘王,却连个敬语都不曾用过,字字句句都在控诉指责,以下犯上,请问,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你又将这御龙王朝的礼制法度,置于何地?”
池南笙声音很轻,却能确保在场众人都能听见,他将视线缓缓落在一旁的魏盛霖身上,不屑的嗤笑。
“魏......柱国?是吧?”
“这就是柱国家的礼法与家教吗?”
“这就是两朝元老,教出来的子孙?”
两朝元老,四个字咬的极重。
池南笙整个人看上去风轻云淡,话语不快,却也不慢,总之不会给他们插话的可能。
他冷冷的嗤笑一声,继续道:
“如果魏柱国教出来的就这种水平,那我还真不敢恭维。”
“毕竟,皇室的礼法,可不像魏柱国家的这般没品。”
在场众人被吓得就差直接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而上首的两个人,一个是笑着的,一个嘛......
那脸似乎有点点绿。
魏盛霖傻了,魏旭南也哑了。
他们玩转了一辈子的朝堂,往往只要朝那一站,何人敢言半句?
有时候甚至都不需要说话,只需要报个名字,都能将人吓的噤若寒蝉。
何时被这般指着鼻子骂过?
就更别说红着脖子跟人吵架了。
魏盛霖被气的浑身颤栗,一手紧紧抓向自己的胸口,一手指着池南笙,气的满脸通红,呼吸粗重。
特别是那只指着池南笙的手,颤抖的格外厉害,却又很是倔强的绝不放下。
池南笙挑了挑眉,哟,还挺耐造。
那就再加把火。
“你知道你们魏家,现在像什么吗?”
“你们呐,就像那蝙蝠身上绑鸡毛,忘了自己是什么鸟。”
众人:......!!!???
“虽然你们这脑子跟大肠长得差不多,可咱们也不能随便什么都往里面装是不是?”
众人:......!!!???
“如果真的是塞的太满呢,就麻烦你们摇匀了再与我说话。”
众人:......!!!???
“小爷原本想拿你们当个人,可偏偏啊,你们是装都装不像啊。”
众人:......!!!???
“小爷向来只骂人,不想骂你们的,你说说你们,找什么不好?偏要找骂。”
......
安静!
死一般的安静!
“噗......”
魏盛霖一口老血喷出两米远,方逐尘瞬间冲了上来,将池南笙抱离了原地。
“爹!”这是魏旭南。
“祖父!”这是魏宥闻。
“爹爹!”这是上面的皇后。
“柱国!”
“老柱国!”
......
整个大殿瞬间乱了套了,众人虽然害怕,却还是被吓得惊呼出声。
一个老太医打扮的人快速拎着医药箱跑了过来。
然而,在这乱象之下,还有一个劲爆的场面,正在悄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