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顷刻间被唤醒连连认错:“公主息怒,我只是担心将军的安危而已,转眼总攻的日子便要到来,这时候可万万不能出岔子的,”
“将军应该是有他的考量的,您不必思虑太多,”公主暖心安慰着,
钟明怀疑要去营救的人可能和白静涵有关,言语间满是担心:“这张大人平素未曾和我们将军府有过什么交集,亦不是府中常客,没见和谁常来常往,怕不是跟那人有关。唉。”
言语间看向公主,便见她看着别处好似在思考什么,下一瞬却听她大叫一声拍手道:“常客,对啊。钟明我想起来了,那日我在丞相府见到的那个唱戏的人是谁了?快带我去见将军,”
钟明听着事关重大,便不再细问两人急冲冲来到将军的书房里,司庭见两人一副急匆匆的样子放下手中书本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将军,我想起来那日我在丞相府见到的那唱戏之人在哪里见过了,我一直觉得他眼熟,竟一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适才和钟副将聊天想了起来。”
“丞相府唱戏的伶人?你指的哪一个,”
公主回道:“那人身形高挑,眼睛很有神,嘴角处好似有一道疤痕,”
司庭眼神回旋脱口而出:“邢玉官”
“我只知哈噶部落首领称他为邢大人,以前我经常调皮去他们部落游玩,因为我们部落和他们部落一向不和,我就特别喜欢去他们那领地捣乱,经常趴在树上弹射他们,有几次就看到这人在哈噶部落进出,里面的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好像很受欢迎,看他每次离开都带了很多东西回去,你说那禁药会不会就是被他带出去的,”
司庭听完大为震惊说道:“公主确定没有看错?”
“绝对不会看错,他虽然穿着打扮成部落人模样,但我们部落的人和你们朝的人还是有些不同的,我一眼便能分辨,”
司庭紧攥双拳,眼神中充斥着仇恨和怒气。身旁的司庭便说道:“将军,看来李长庸这老贼和那部落暗中一直有来往,早已串通一气了,这么多年将士们浴血奋战,老将军惨死沙场看来都是拜他们所赐,”
“我司庭毅轩定要他们血债血偿,以告慰父亲和那么多惨死在战场的士兵们的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