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继而又是一顿夸赞,将对方的情况讲的详详细细,一目了然。互相又交谈了一些彼此的情况,媒婆就离开了。
管家心急的问起司庭意下如何,司庭却不急不慢走到门口处大声说道:”管家,这姑娘真心不错,看这画像生得眉目清秀,端庄大气,又能吟诗作对且是张大人的孙女定是知书达理,品性极好的人,既然这么好的家世背景和性格,实属难得的好姻缘,过些日子就回复人家,三书六聘上门让提亲,并将纳彩礼送至大人家中以示诚意。“
管家两手一拍,心中万分高兴叫道:”将军太好了,您终于想通了,过两天我命人准备好彩礼便请媒婆上门提亲,哈哈哈哈太好了。“
隔壁的白静涵坐立不安,扔下茶杯便起身离开,走出房间便见到司庭站在隔壁房间门口,眼睛看向她,眼神依旧温柔坚定,而她却无视他一般从他身旁擦肩而过,就像两个毫无交集的陌生人一般匆匆离去。
他欲抬脚追上去,可是心中伤痛用力克制着自己心底的欲望,管家满脸高兴说到:“将军我这就去准备彩礼。”
“不必了,”司庭眼神落寞看向远方。
管家又是一脸错愕:“啊!”
“你真的彻底不爱他忘了他了吗?”紧跟身后的妙月突然发问,
白静涵突然停下脚步冷哼一声:“我怎么可能再去爱一个杀了我亲人的冷血仇人,这岂不是一个笑话,”
“可我怎么觉得你还很在乎他?”
“因为我没有亲手杀死他,看到他我就想起我死去的亲人,让我不得不紧盯着他,时刻关注他,直到我亲眼看着他死去。”
妙月看着她瘦弱又沉重的背影不禁仔细打量着她,感受到了她身上的一股极强的戾气,而这样的仇恨与自己又是如此接近,逐渐的靠近着。
“爹爹,爹爹,奶娘,奶娘,”静涵迷迷糊糊之间眼前出现了自己的亲人,他们伸手向她一一告别,她很害怕拼命伸手想将他们拉回来,无奈如何使力都无法拉回,只能无奈的哭泣看着他们消失在黑暗中。
“不要……”
一声大叫突然惊醒,原来自己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一身大汗浑身还能感受到自己刚才挣扎时的感受,天气逐渐闷热,浑身难受便起来走出门外想透透气,无意间走到院外一处凉亭,正准备进去小坐片刻,却听得凉亭附近的小院内传出几声尖叫“啊,不要,”
白静涵好奇往里走近却听得一男子大笑着在殴打一名女子,屋里还不时传来磕碰木桌的声响,正想靠近窗户细看,只听得房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一名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浑身发抖的女子,定睛一看竟是女子妙月。
妙月关上门的瞬间抬头望见了白静涵,亦是吓了一跳,低垂眼帘立刻裹紧衣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