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房中的气息逐渐变得沉寂,白静涵听着司庭的言语嘴角浅笑一声遂而端起酒壶为他斟酒:“将军,今日静涵好不容易解除误会回到将军的身边,我高兴,静涵让人准备了一壶好酒,陪将军喝两杯,”
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刚放下酒杯白静涵就觉得喉间一股烧灼感,辣的她呛到浑身难受!
“你不会喝酒,不必勉强,”司庭边说边为她拍背缓解不适。
“我知将军平时不喜酒色,是个正人君子,但今日将军见到静涵难道不高兴吗?将军请。”说完端起酒杯便要再饮一杯。
她的酒杯被他瞬间夺走,放在自己嘴边一饮而尽。
“你不会喝酒,”看着白静涵被呛得通红的脸他满是心疼,遂而喝完一杯便又拿起自己的酒杯喝了起来。
“知道将军心疼我,再为将军斟一杯,”说完又一杯接一杯为他续上,直到他的脸喝的绯红醉意尽显,白静涵才放下空空的酒壶淡漠的看着他,司庭眼神微微迷离,伸手轻抚过她的脸颊,继而又下滑,两指轻轻捏着她的下巴略带沙哑的声音:“静涵,静涵……”下一瞬便醉趴在桌面上。
白静涵冷哼一声便起身走出了房门,片刻间胃内一股刺痛感让趴在桌沿的司庭瞬间醒了过来,抵着胃部的疼痛看了看四周不见她的踪影便起身走出门外找寻。
“静涵,静涵……”跌跌撞撞走到院外回廊处远远看到白静涵的身影便强撑着昏沉的身体缓慢前行。
一会儿便到了家仆们休息的宅院处,司庭远远瞧见白静涵进了宋清玉的房间,心中顿时愁绪万千,悄然来到窗下听得两人正在说话。
只听白静涵哭泣哽咽:“清玉哥,我快要疯了,要我这般若无其事的奉承亲近他我真的无法做到,我看着他的脸面前就会出现奶娘满脸是血的面容,我恨他,我做不到,”
宋清玉轻轻擦拭她的泪痕说道:“没事,一切都会好的,你再试一下让自己慢慢靠近她,我知道这很难,但是我相信你可以的。”
宋清玉将冷冽的眼神投向了窗外,将白静涵搂进他怀中清抚着她的秀发安慰道:“一切都会好的,静涵,有清玉哥在别怕,别怕。”
跌跌撞撞穿过回廊,司庭双手抵在回廊木柱子上,满头的冷汗,虚脱的身子转而靠在木柱上,耳边不时萦绕着白静涵说的那三个字“我恨他”。
“她果真是没有原谅我,”口中不禁自言自语起来。
“谁,谁在那说话”只听得身后传来钟明的声音。
“将军,您怎么坐在此处,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将军喝酒了?这!”
钟明立刻俯身搀扶起司庭就往嵘锦园去,将司庭安置到床榻上,回身看到桌上散乱的酒壶酒杯便知晓,没有片刻犹豫立刻命人将简医师请了来。
房内钟明和管家分立床边,简医师坐在床沿,一手搭在司庭手腕处诊脉,眉间一皱将司庭手放进被褥后说道:“将军是喝了过量的酒所致胃部不适,我去抓些药材煎好让将军服下就好,再养个几日便无大碍了,”
简医师看了看昏睡中的将军对着钟明问道:“过去再三叮嘱将军,因之前战事中曾伤及内腑,不得饮酒恐伤身引发旧疾,今日为何饮了那么多酒,”转头看了看桌上的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