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拉着落座到了楼上雅座,楼上被分隔成了一个一个隔间,每个隔间进去都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和一个可以直接看到楼下舞姬表演的看台。
舒尔敏将手中的一袋银子用力拍打在桌面上说道:“给我上你们这儿最好的美酒佳肴,表演最好的歌舞,伺候好了奖赏多多。”
话一出几个女子纷纷一拥而上,斟酒夹菜,楼下表演池琴声响起,舞姬纷纷载歌载舞,舞姿曼妙诱惑至极,在场的人纷纷欢呼雀跃。
两人被几名陪酒女子一时灌了几杯酒,竟然有些飘飘然起来,舒尔敏双手一拍桌子半撑起来有些晕乎的大叫道:“还有谁没表演,快叫你们这里的头牌最最最厉害的舞姬出来献舞。本大爷重重有赏。”说完又一包银子扔在了桌上。
楼里的老鸨看见这么阔绰的大爷,立刻满脸堆笑迎上去:“呦呦,两位大人真是阔绰啊,不仅人长得帅还这么大方。我这就去请我们这的头牌哈哈哈哈哈。”
“秋月啊,秋月,”老鸨高兴的双手齐肩甩了甩绣帕,一路小跑出了包间。
白静涵此时感觉脸发烫,头有些晕晕乎乎,知是自己刚被几名女子灌了两杯,不胜酒力有些站不稳,她看着拿着酒壶在包间和几名女子载歌载舞的舒尔敏,稳住自己靠近她耳边说道:“公主,您悠着点别太过了,不要闯祸了。这里可是是非之地。”
白静涵见公主跳的尽兴,完全没有听见她说的话,急的她赶紧跑到包间外的走廊上叫住一个小厮:“麻烦,给我一大壶温水,”
“好嘞大人,马上就来。”小厮答应后转身下楼取水
白静涵转身要进房,却一眼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好似在哪见过,这人正准备从对面的房间出来,房门打开的瞬间此人慢慢戴上蒙纱斗笠,纱落下的一瞬她瞥见了此人嘴角旁的一道疤痕。
白静涵头有些晕乎,也并未细想,正待回头再想看一眼,却见那人呆站在楼梯口朝着自己的方向一动不动,隐约从蒙纱里透露出一丝丝寒彻骨的微笑,虽然看不清但却让人感觉到一股杀气,直逼人心,让白静涵不禁心中惊起一阵恐惧感。立刻转身回到包间里关上房门,捂住胸口安抚自己。
不一会儿老鸨带着一名抱着琵琶的红衣女子进了包间。
“大人,这就是我们这鼎鼎有名的头牌舞姬秋月,她不仅舞跳得极美,亦是弹得一手好琴呢,大人慢慢欣赏,”
刚进门的秋月一时呆住,认出了两人都是将军府的人,其中一人更是自己在调查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好好,重重有赏,”舒尔敏公主说完将桌上的一袋银子扔给了老鸨,老鸨高兴的接住银子,笑的合不拢嘴。
正千恩万谢之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瘦瘦高高有些醉醺醺的纨绔子弟大叫:“是谁,是谁劫了我的秋月姑娘啊,敢,敢跟我抢活得不耐烦了。”
老鸨见状上前安抚:“李公子,李公子千万不要动怒啊,没有抢走您的秋月姑娘,只是过来这边小唱一曲就回您那去啦,我找更好的姑娘陪您,您先回去坐会儿喝点小酒吃点小菜,一会儿的功夫就把秋月给您送回去。”
“滚开,”李公子一把推开老鸨大骂道:“你个臭婆娘,拿了我的钱却让她给别人唱曲儿,还想拿双份钱,想得美,”说完就拉着秋月的手臂欲拉回自己的包间。
“我看谁敢!”只听得一声大叫,随之传来一声酒壶的破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