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生前一幕幕画面在他脑海中疯狂闪回,最终都化作了眼前这个磕头如捣蒜的仇人。
“放心吧,在我这里,你连鬼都做不了.......”
刷——!
一道凝练如实质的赤红火柱,如同烧红的铁钎,瞬间贯穿了甄查的右手小臂!
精准地将他那只曾经用来胁迫、侵犯过无数女孩的手,死死地钉在了旁边布景用的电影院椅子上!
“呃啊——!”甄查的惨叫声刚冲出喉咙一半。
噗!噗!噗!
又是三道火柱接连破空而来,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的左手手腕和两只脚踝!
将他整个人以一个扭曲的“大”字形,牢牢地固定,动弹不得!
南明离火不仅带来贯穿的剧痛,那至阳至刚的火焰更是在伤口处持续燃烧、灼蚀着他的血肉、神经甚至骨骼。
滋滋作响,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那是一种远超常人忍受极限的痛苦,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被放在烧红的铁板上反复煎烤!
剧烈的疼痛如同海啸般瞬间冲垮了甄查的意识防线,他眼球猛地向上翻白,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直接昏死过去。
“昏过去?”沈乐天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太便宜你了。”
他手指微动,一缕粗暴的火线直接钻入他的耳朵。
极致的灼痛感像一根尖针,狠狠刺入大脑深处最敏感的区域!
“啊啊啊啊——!!!”
甄查猛地睁开双眼,眼球布满血丝,几乎要凸出眼眶!
比之前强烈数倍的剧痛如同潮水般再次将他淹没,他想挣扎,四肢却被火焰之钉死死锁住,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般,徒劳地扭动着躯干,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哀嚎。
沈乐天就这般冷漠地注视着,他没有再使用更大范围的火焰,只是精准地操控着那四根贯穿肢体的火柱,让火焰的温度时强时弱,如同一位冷酷的演奏家,拨动着名为“痛苦”的琴弦,
让这场复仇的乐章,在甄查永无止境的惨叫声中,漫长地持续下去。
烈焰焚身,痛彻魂灵。
.....
......
门外,甄查那撕心裂肺、非人般的惨叫声隐约传来,即便是隔着一道门,也依旧能感受到其中的痛苦与绝望。
罗列咂舌:“啧啧,这小子……心够狠的啊。听这动静,里面怕是都快烤成人干了。他才十六岁啊......还掌握了这么高危异术……”
他扭头看向靠在门边,神色平静的吕名,压低声音问道:“我的好队长,你来真的啊?真打算一直等里面完事儿了,再把这小煞星打包送戒狱去?”
吕名缓缓摇头:“戒狱那地方,连我都没去过,里面具体什么情况,水有多深,一概不知。把他扔进去,我不放心。”
“那你是想……”罗列眼睛转了转:“把他吸纳进异务所?还是……干脆弄到我们小队里来?我们这儿好像还真缺个强攻手。”
吕名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代理人?就他目前这状态,暂时是当不了的。”
“为什么?”罗列不解:“实力够,年纪小潜力大,而且这次也算是为民除害……虽然有那么一点点过火。”
“不是一点点过火的问题。”吕名叹了口气:“他的性格太偏激,行事全凭一腔怒火,缺乏约束和准则。让他成为代理人,手握权力和力量,风险或许会远大于收益。
谁敢保证,下一次他认定某个目标是‘恶’的时候,会不会因为对方几句挑衅,或者为了斩草除根,就连带着把半条街也一起烧了?”
他顿了顿,语气沉重地补充道:“再者说,别忘了,别墅里那十几条人命,无论那些人有多该死,在法律和异务所的条例上,这笔账是实实在在地挂在他和他同伙身上的。这不是简单的功过相抵就能抹平的。”
一直沉默的墨缺,难得地开口插了一句,语气依旧懒散,却点出了关键:“玉不琢,不成器。 其实,如果有个人能好好调教一下,磨磨他的性子,把这股偏执和狠劲引导到正道上……以这小子的资质,再过几年,说不定就是个一级代理人的料。”
罗列摸了摸下巴,提出另一个设想:“那……要不把他安排进‘异术军事学院’?”
吕名再次摇头,否定了这个提议。
“不,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