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院判和魏偲的精心照料下,韩煜修的情况很快有所好转。
在韩煜修养病这段期间,他仔细把近来所有发生的事在脑海中串联到一起,结果都指往一个方向。那就是有人一直暗中推动着这一切,而且还不止一个。说不准就连那天所谓的战书也都是经人伪造的,目的就是为了请君入瓮。而荣王却在这段时间倒像是销声匿迹般,实在可疑。
韩煜修嘴角此时微微上扬,他,好像忽然想明白了什么。
“韩佑徽,既然你想玩,那朕就陪你好好玩玩。”
这日,已经清醒过来好几天的韩煜修仅裹着件单薄的玄炽金外袍,长发未全部绾起而是随意任它披散在肩头,整个身体半倚在榻上批阅奏折,具有完美比例的身材之上的那张苍白的脸庞还是证明他的状态还未好完全,颇有一副羸弱郎君的姿态。
眼下如此安谧的时刻,他却忽然想起卫祁容那个家伙。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必须给这件事做个了结。
大牢。
卫祁容见到来人时似乎甚感惊诧。
“容初。”韩煜修话音一转,“啊不对,朕应该唤你一声九玄门少主才对。也是难为你了,竟屈尊在朕底下俯首称臣这么多年。”
卫祁容对他这一反应倒是意料之中,“看来果然什么都逃不过皇上您的法眼。不过卫某早已不是什么九玄门的少主了,如今的卫某只不过是华清宫的一名侍卫罢了,皇上,难道您不会到现在还要揪着那些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放吧?”
“打住。”韩煜修抬手止住他的话头,“卫祁容,朕此番前来可不是跟你盘算旧账的。”
卫祁容疑惑:“那是?”
韩煜修掷地有声地说道:“朕是来跟你做一笔交易的,一笔对你对朕甚至对整个九玄门都有利的交易。”
“什么?”
……
很快,卫祁容在狱中身亡的消息就传到了秦晚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