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叙哑然,只好再次向其揖礼道:“不论王爷做什么决定,卑职都愿誓死跟随!”
“无趣得很,这棋不下了,”韩舒允看了裴叙一眼,将袖子一挥,起身之后便踏步往门外的方向走去,“走,阿叙,陪本王出去逛逛,本王听说前些日子悦来居那新进了一批上品佳酿,这回可要去尝个鲜!”
“诺。”
……
三月期限已至,被禁足的这三个月来,秦晚箫过得也算得上是风平浪静,倒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如今胎象坐稳,离临盆的日子也是愈发地近,底下那帮人在秦晚箫的事上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秦晚箫此时正立于铜镜前来回打量,这些天被肚子里的这小家伙折腾得整个人不仅都瘦了一大圈,身材还都走了样,即便尚服局那送来的衣服再大都掩不住日渐隆起的小腹。
“珞芸,你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特别难看啊?”
珞芸听出秦晚箫话里的失落,忙安抚道:“怎么会呢?在奴婢这,娘娘永远都是最好看的,料是京城中那些有名的女郎都远远不及的。”
见人这么一说,秦晚箫索性也不去给自己活找不痛快了,不过自己这段时间遭那么多罪,也不知道韩煜修那厮在干嘛,于是她偏头转向锦竺。
“锦竺,你平时消息最灵通,你可知道皇上最近在忙什么吗?好像许久都不见他人了。”
锦竺下意识挺直腰板,面露难色:“这……婢子也不知,或许皇上近日政务繁忙抽不开身,不如让婢子陪娘娘去一趟崇华宫瞧瞧?”
“我才不去呢,他干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秦晚箫摆了摆手道。
她觉得心里闷极了,于是提出去后院透透气,并且不许任何人陪同。
珞芸怕秦晚箫有个好歹,刚想跟上去就被锦竺拦住了:“任由娘娘去吧,放心吧,我已吩咐了人悄悄跟着娘娘,不会有事的。”
秦晚箫在后院一待就是一个下午,这期间由于身子不爽加上心里头窝着的气,饭食和水都未进一点,锦竺她们虽看在眼里,却不敢贸然上前扰了她的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