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被吓得头皮发麻:“见鬼，我艹，你怎么回事，不可能，中毒了，你怎么还能动？你现在应该窒息死了呀？”

“恰恰相反，我生机勃勃，要死的人是你。不好意思。”教授利索地站了起来，夺过妮娜手里拿着的马克笔，开始写着:“第22纵行，what is frankfurter s number one bun和法兰克福肠最搭的面包是什么？如果不是以one 或者bun开头，那就是德语的neun，这是个数字，如果你恰巧来自德国法兰克福肯定懂。”

妮娜依然很震惊，她不知道哪里出错了。现在她很恐惧，双腿开始麻木发抖。

“纵向23题，Thé origins of a species popularised savage serpents 一种让凶猛的毒蛇大行其道的物种起源。首先取起源的首字母，开头就是ASPS，然后得出毒蛇。”教授继续写着，妮娜很焦灼，她开始慌了。

“所以呢？”妮娜问。

“所以，真相其实一直在我们眼前。”教授用马克笔将字母连成了一条线，组成了一句话:I swapped cups我调换了杯子。”

“像你说的，非常有预见性，但是一个人自卫的欲望是很强烈的。”教授微微一笑。

妮娜看着桌上两个一模一样的杯子，冲着教授一拳打过去:“你这个混蛋！”教授甩开她的胳膊，妮娜双腿麻痹了，一个踉跄摔到地上。

“拜托，请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尤其是施加无用的暴力。”教授蹲在地上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