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雪皱起眉头。

站在一旁的两个小丫鬟听见柳凝雪的斥责吓得跪倒在地。

“你们先起来出去吧。”

随后茯苓继续说道，“不怪她们，是我这些日子时常做噩梦。”

“噩梦？”

见两个小丫鬟出去，茯苓拉着柳凝雪的手说道。

“嗯，小妹，你相信人有上一世吗？”

柳凝雪瞳孔微缩，随后收敛起来，似是不明白她说的意思。

“大嫂你说的这是何意？”

柳凝雪是茯苓以前的主子对于柳凝雪茯苓是从不隐瞒。

“我这些日子做了些梦，我梦见我没有嫁给长轩，还是你的丫鬟，然后，然后......”

后面的话茯苓不是很敢说，柳凝雪看出后宽慰道，“无碍，你说吧。”

“然后你被三皇子带走，我为了救你死在了三皇子手中，你被带走后被，被砍断了双手双脚，还有，还有长轩的头颅，我看见了长轩的头颅。”

茯苓越说越激动，随后竟流下了泪水。

柳凝雪一边轻声宽慰，一边思索着。

“若是我告诉你，你所梦到的都是真的呢。”

茯苓听后哭声戛然而止。

“你没听错，茯苓你可知为何我突然性情大变？”

茯苓眼含泪水摇摇头。

“那是因为我同样也梦到了，我梦到了未来所有的一切，所以我改变的自己，改变的事情的发展。”

柳凝雪还是没有告诉茯苓事情的真相，她担心茯苓一时间接受不了，此时她怀有身孕更加不能说些刺激她的话。

“原来如此，我说小姐，小妹怎么一时间变了个人，小妹，若梦是真的，那长轩会不会......”

茯苓后知后觉，随后想起来若是梦境是真的，那长轩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