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停止了挣扎。赵成坤和林晓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们走到了工厂区内的一处空地上。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林晓雨问道，“这个黑衣人死了，我们还是没有找到真相。”

赵成坤摇了摇头：“不，我们离真相已经很近了。这个黑衣人只是个棋子，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他们决定回到王大明的公寓，看看是否能在那里找到更多的线索。他们回到了公寓，王大明正惊恐地等在门口。

“你们抓住他了吗？”王大明颤抖着问道。

赵成坤摇摇头：“他死了。”

王大明瞪大了眼睛：“那……那会是谁？”

“我们需要更多的信息。”赵成坤说道，“你还有没有其他线索可以提供给我们？”

王大明低头想了想：“我……我想起来了，那个陌生人在买我的号码时给了我一张卡，他说如果有人问起这个号码的事情，就让我把这个卡交给他。”

“那张卡现在在哪里？”林晓雨急忙问道。

“在我这里。”王大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卡片，“就是这个。”

赵成坤接过了卡片，发现卡片上写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他认出了这些符号与黑衣人和神秘符号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