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结果还算好,赵庆吉只是摔断了手臂,醒来时,已经回了郡守衙门。
“嘻嘻嘻,大哥,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醒来的赵庆吉面对暴怒的大哥,只好先装作无事发生,嬉皮笑脸地从怀里拿出账本。
赵庆简却没有接,铁青着一张脸。
“跪下!”
“噗通”
不管旁边还有人围观,赵庆吉收起脸上的笑容,立马跪下。
“宋郡尉先回吧,小吉违反军令一事,等他伤好了自去领罚。”
“这个,赵大人,年轻人就是冲动,好大喜功,咱们教育孩子,还是要适度啊。”
宋临一边说一边往外走,眼神还时不时看看赵庆吉。
“爹,赵校尉如何了?”
宋玉芝等在门口,一看到他爹出来,立马追上去问。
“估计会死得很惨。”
想到赵庆简那神情,宋临在心里默默为赵庆吉捏了一把汗。
等房间里没有别人,赵庆简也在弟弟身边跪下。
“大哥。”赵庆吉想阻止大哥,可赵庆简却摇摇头。
“没有约束好你,让你以身涉险,是我这个大哥的失职,我该受罚。”
“不是的,大哥。”赵庆吉想说不是大哥的错,是他冲动了。
“这件事,我会告诉二叔二婶,你也好好想想,你错在哪里。”
赵庆简低下头不再多说,兄弟俩就这样跪着,直到赵庆吉又一次晕了过去。
虽然这次很惊险,但好在赵庆吉拿到了账本,对于账本内容,赵庆简誊抄了三份,原本送往了京城,一份送往赵府,一份送往了信国公府,剩下的一份则是留给他和杨和豫,方便他们继续追查。
被大哥禁足,赵庆吉只能在院子里散散步,一个月白色的身影出现在身前。
“宋姑娘怎么来了?”
“赵庆吉,那天你跳崖的时候,不怕吗?”宋玉芝很想问问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赵庆吉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直视宋玉芝的眼睛,本来是想质问他,可两人眼神交汇的时候,宋玉芝被里面直白的情意惊得后退了半步。
直到宋玉芝有些招架不住想要转开视线,才听到赵庆吉轻声呢喃。
“我怕,怕再也看不到你。”
宋玉芝有些脸红,装作没听清的样子。
“既然怕为什么还要跳?”
“无路可走的时候,自然只能放手一搏,毕竟账本再落回他们手里,可就拿不到了。”
赵庆吉笑得有些痞,眼神一直没有从宋玉芝身上挪开。
得到了答案,宋玉芝转身想走,却被赵庆吉叫住。
“宋玉芝,我喜欢你,你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