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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沐白当然知道女孩的状态不对，他是最先发现异样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听见大师的话，便如醍醐灌顶般反应过来，渺渺，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没事了。

江渺渺眨了眨眼睛，没哭出来。

甚至脸上整个的表情都是木然，对，是木然，既不是冷漠，也不是淡然，显然是被吓成了这样。

渺渺还是太小，太小就承受了这些。弗兰德很是后悔，如果不是他想靠赌博赚点资金，也不会发生今天这一遭。

身为老师，他们总是既希望学生们越来越成熟，又不忍学生早早就感受到现实的险恶。

渺渺，你哭一哭好不好，哭出来心里就好受了。

戴沐白将人抱得更紧了，一遍遍地说，又一下下地亲女孩的脸颊。怀里的人依旧没几分动容，他自己却极度后悔地哭了。

眼泪带着滚烫的温度，顺着他的下巴滴到女孩脸上，烫地女孩浑身一颤。

女孩终于有了反应，先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泪水，又伸手擦去戴沐白的眼泪，放在嘴里尝了尝，咸的。

戴沐白怔忡了一下，是，是咸的。

他紧抓住女孩的肩膀，激动道：渺渺，你再说说话，你再理理我，好不好。

疼。江渺渺皱眉。

戴沐白无措地松手，虚抱住女孩，向来傲然的眼中满是小心翼翼。

又一滴泪从他眼眶中溢出来，被江渺渺接住，她注视着眼前人，眼眶发涩，戴沐白，我害怕。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