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天边微微肚白，黑暗笼罩旧尘山谷。血腥味包围酒肆，夹着雨中泥土的气息。

云为衫被捆绑着跪在地上，她倔犟地怒意几次想要挣扎站起身来。

宫远徵告知行踪，得到宫尚角首肯，九月飞快抓捕，羁押过来。

钱杉杉微微抬起身子，看着这张倔犟地脸，虽然完美复刻，可那双眼眸出卖了她。

“她不是云为衫……”

“嫂嫂，怎么会不是？”宫远徵惊讶不已。

“她虽说模仿地非常像，身高身形五官，可云为衫面对抓捕，一定不是这样眼神看人……”钱杉杉道出心中猜想。

“哈哈……钱杉杉，你说我不是就不是。我在等阿羽来救我，把你们一网打尽……”跪在地上地“云为衫”笑得肆意。

钱杉杉冷笑一声：“如果你是云为衫，她一定不会靠别人而救，而是想办法与我们周旋，等待时机。”

“你这样肆意狂妄地笑，显然与她一定也不像……云为衫是猎人，常常以猎物身份出现，而是只是猎物……”

地上跪着地“云为衫”眼眸闪过一丝惊慌，已经出卖她的行为。

可她还要强装镇定：“你胡说，阿羽会来救我……”

“不用演戏了，也不用搬出宫子羽，我们与宫子羽撕破脸皮，不会在乎他，也不怕他。来人，撕开她的面露……”

“你别过来……别过来……”跪在地上地“云为衫”拼命挣扎。

侍卫上前，按住她的双肩，快速从她的脸颊摸索，果真找到一张薄薄类似人皮的东西。

侍卫用力一撕，连血带肉撕下一大块。

“啊……”

“云为衫”痛苦喊叫。

“真是稀奇，这张薄薄地人皮居然可以以假乱真。不行，我要抽空好好研究。”宫远徵戴上手套，把人皮放在手上把玩。

“说吧，云为衫给你布置什么任务？或者你叫什么？”钱杉杉问道。

“云为衫”低着头，抿着嘴。

宫远徵走上前，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丢进一颗小药丸她的嘴里。

“从现在开始你最好说实话，我饶你不死，若不说实话，毒药加剧一分，直到死亡。”

“呵呵……你知道人皮面具怎么印在脸上。那是先用秘药保证人不死，再用刀子在脸上削骨，削成你想要的骨像，最后植入一张人皮。我连削骨都做了，还怕你的毒药……”

“云为衫疯狂大笑，可血肉模糊地脸上，依然可以看出她干净明澈的眼睛。那双眼睛，仿佛不该在她身上一般。

“我看出你并不是十恶不赦地女子，或许你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我给你一次机会，说出自己的困境，我帮你解决。”钱杉杉试着换个角度来讲。

“云为衫”迟疑一下，咧开嘴笑道：“哈哈……你帮不了我，帮不了……谁也救不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