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风波过后,宫尚角索然无味,带着几人回到宫门山庄。
翌日,钱杉杉正梳妆时,门外侍卫通传,宫子羽和云为衫两人来访。
“他们不是不表露身份,怎么突然又表明身份?难道怕自己性命不保,索性透露身份,大家摊在明面上,谁也不敢轻易拿捏。”钱杉杉分析道。
“我们一起去看看!”宫尚角搀扶着。
走到正厅,宫子羽和云为衫一左一右坐在主位。仿佛像宫门山庄的主人,宫尚角与钱杉杉乃是客人。
云为衫一袭女子云鬓高绾,碧玉簪和玉步摇两相映衬,白玉珠花点点华光。一身紫色七重锦绣绫罗纱衣,衣领微窄,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娇颜白玉无瑕,犹如凝脂。罗衣刺绣着几株半枝莲,整个人从内到外都雅到极致!
钱杉杉忍不住夸赞,果真是少妇才是最有韵味。
宫尚角走进来,面露冷色。
就近找个位置坐着,两人距离离着很远,丫鬟茶点水果一一送来。
两人慢慢喝着,彼此耗着。
云为衫整理衣袖,沉声道:“角宫主又娶新人,这是忘记我家钱妹妹?”
她这个称呼意思告诉他们,你只是宫门的下属,面见执刃,不行礼,不问话。
再者以钱杉杉勾起眼前之人的伤心,因为云为衫根本不知两人就是一人。
宫尚角不回话,笑而不语,继续喝茶。
宫子羽面露冷色:“宫尚角,这就是你的态度?”
宫尚角冷笑一声:“我不知执刃大人为何发火?”
“为何?第一,我身为执刃前来,你却迟迟不现身;第二,面见执刃为何不行礼;第三,我家夫人问你话,为何不答。”宫子羽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眉眼间尽是冰冷。
宫尚角浅笑,眸子尽是不屑:“执刃大人好威风啊!来到宫门山庄,以执刃身份压人。”
“什么执刃大人前来,我却不现身?我可没有执刃大人有功夫,千里迢迢离开宫门,宫门规矩忘的一干二净。既然执刃大人不守宫规,我为何又要守宫规对你行礼呢?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你夫人又算得了什么?”宫尚角眼神闪着寒光。
“你……”宫子羽没想到宫尚角毫无畏惧之心。
“宫尚角,好大胆子,敢对执刃大人不敬?”云为衫一掌拍在桌子上。
宫尚角站起身,眸子里面透露着深寒:“你们夫妻真是好大的官架子……”
“确实,亲自来云居城藏头露尾地躲起来,派个老嬷嬷前来羞辱,真不知是你见识短,还是……”
“你,你把老嬷嬷怎么了?”云为衫有些动怒。
“敢在宫门山庄撒野的自然只有一个死路一条,居然还问她怎么了?”钱杉杉冷声道。
“我们主人说话,哪有你一个妾室说话的份……”云为衫眸光流转闪过一抹寒厉。
“是吗?云夫人,当初可是喊我妹妹之人,如今翻脸不认人。”钱杉杉把玩手上的手指,意味深长道。
云为衫显然震惊,站起身问着:“你……你是钱杉杉?怎么容貌完全变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