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杉杉冷笑一声:“若你不说云为衫身边贴身伺候的嬷嬷,可能饶过你一命。可惜,我与她有仇,所以,云为衫怎么派个如此愚蠢至极的人过来……”
老夫人吓得六神无主,失了方寸,看向一脸吃瓜的宫尚角,厉声道:“徵公子,宫门山庄怎么让个妾氏指手画脚,宫门规矩何在?威严在哪里?”
她这番话无疑把宫远徵同时拉下水,意在包庇一个妾室,同时指责宫远徵无视规矩。
宫远徵暗器飞出,落在老妇人肩头之上。
老妇人应声倒地,痛苦道:“啊……”
宫远徵走过来,踩在老妇人手上,笑道:“没看到本公子叫她嫂嫂,真是耳聋眼瞎。宫门派你一个狗东西,真是白瞎了……”
“不对,宫门越来越没规矩,若放在以前,你这种人也敢离开宫门,这辈子也别想。”
“可惜,如今宫门乌烟瘴气,拿着自以为是的那套想法左右宫门之人跟着胡闹,若不是我们荡平江湖,哪有他安稳坐在上位?”
“你……你……以下犯上,藐视执刃……”老妇人艰难喊道。
“是吗?”宫远徵脚上力道更重一点。
“啊……狗奴才,我被他们欺负了,还不出手,夫人派你来看热闹的?”
老妇人仿佛抓到一棵救命稻草,怒斥道。
侍卫无动于衷,两眼看向前面,仿佛视若无睹。
钱杉杉走下位置,站在她身边,缓缓道:“在宫家,侍卫地位可比你高多了,还叫别人狗奴才,可见你完全不熟悉宫规,这种老刁奴早该死了!”
老妇人像疼的有些头晕,可她不想死,强打精神,求饶道:“求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再说,挑人也不会挑,他可是角宫之人。”钱杉杉轻蔑一笑。
“属下见过主子。”侍卫恭敬道。
“起来吧!”钱杉杉轻轻抬手。
老妇人有些惊慌,求饶道:“求夫人饶命,饶命啊……”
“那你说说,宫子羽和云为衫叫你传什么话?”钱杉杉漆黑的深眸翻滚着汹涌的浪潮。
“上次角公子与执刃大人有些意见不合,落了执刃大人的威风。云为衫夫人劝解他,召唤回宫门,再让角公子交出宫门山庄……求求夫人放过老奴一条贱命……”老妇人也许怕了,猛地磕头求饶道。
“可以啊!”钱杉杉笑道。
老夫人血流顺着脸颊流下来,她完全顾不上疼痛,急忙磕头求饶称谢:“谢谢夫人,谢谢……”
“你问问徵公子,他若说放就放,若说不放,那就不放,也别怪我………”
钱杉杉不淡地瞥她一眼。
老妇人仿佛抓到一棵救命稻草,她也不顾宫远徵曾是宫门狠毒角色,只想着如何活下去,若重给一次机会,她再也不想踏入宫门山庄,这个可怕的地方。
“可惜,本公子没说放过你……”宫远徵用脚踩在她的伤口处,鲜血直流。
“垃圾的东西,就你也配……”
老妇人眼睛睁地大大的,嘴巴咕噜咕噜冒着血,她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宫远徵摆摆手,侍卫快速把尸体抬出去。
“看样子,宫子羽想要对我们发出攻击?”钱杉杉眉心皱了皱,缓缓道。
“嫂嫂怕什么?他一个宫子羽完全不放在眼里……”宫远徵原本对宫子羽那点好感,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