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宥笙犹如晴天霹雳,身形差点站不稳。
他真是小瞧这两位后辈,特别是宫景琛,一个病弱随时要死的侄子,没想到复苏后,居然是一条咬人的毒蛇
手中股份蒸发,本以为靠着母亲手中股份,没想到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他踉踉跄跄上前有几步,祈求道:“景琛,二叔求你,把你奶奶的股份还给我……只要……”
“二叔,您没睡醒吗?”宫远徵打断道。
宫宥笙眸色忽然深了深,微微哽咽:“或者……我不要你奶奶的,把我的股份还给我,好不好?二叔若没有这股份,将活不下去,景琛……”
宫尚角锋利的眉眼一沉:“二叔,商场如战场,可没有什么还的。这些股份我可是拿真金白银买的,岂有说给就给之事。”
“再者,当年我身体体弱,可不是什么娘胎带的,而是你下的毒吧!”
宫宥笙吓得瘫痪在地。他居然知道,那时不是才一岁,怎么会记得一岁的事情。
宫远徵蹲下,假装扶起:“二叔,宫家还是养的起你。可是从此那些莺莺燕燕就算了,宫家可养不起别人的种。”
“你什么意思?”宫宥笙疑惑问道。
宫远徵笑嘻嘻道:“二叔,你不会不知道,你从小不孕不育之事。我那九渊哥哥怎么一点也不像二叔。”
宫宥笙连忙推开他:“胡说,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从小不孕不育。我外面情人养的儿子多的数不清。”
这也是他为何需要股份在手之事,外面那些情人就需要一份特别大的开销
“你问奶奶,这事说来说去,也是怪奶奶,不然她怎么不疼我去,不疼小叔和姑姑,那是她对你有愧……你……”
“够了!”一向装睡的老夫人不知何时醒来,勃然大怒。
越是想要掩盖,宫宥笙越想知道真相,他可不想被蒙在鼓里。
“母亲,他说的不对?”宫宥笙急切想要得到一个结果。
老夫人心生有愧,叹气道:“这里也没外人,当年你出生时,总是喜欢啼哭吵闹,带着你的保姆吵着受不了,亲手用针扎进去。”
“母亲后悔不已,为时已晚。我知道九渊不是你的孩子,可又怕你伤心。你在外面找女人,按宫家门风自然不许,母亲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啊……”宫宥笙大喊一声,他为何找那么多女人,他总觉得自己找的女人不满意,让自己无法像个男的,他就一直找。什么样的女人都尝试,重点每个与他的在一起女人都怀有身孕。
起初几个孩子出生时间对不上,他也没有具体去想,没想到,那些女人都知道,他越想越气。
“母亲对你有愧,从小到大,什么都依着你,惯着你。”老夫人白哲的眼眶顿时红了起来。
宫宥煦这才知道,为何母亲从小偏爱二哥,什么都给二哥最好的,而自己都是捡哥哥不要的。当他学会要,面对的是母亲无尽的指责,慢慢的他学乖了,老实本分。可自己才是家里最小的。
“都怪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像个笑话一般活着。”宫宥笙怒斥,暴怒下,眼神通红。
“哎,二叔,也没什么,不就是头顶一片青青草原。绿色才是青山不老色,多好。”宫远徵打趣道。
“够了!”一向没有发话的宫宥礼斥责道。
“怎么能够呢?当年二叔对我下毒之时,你身为父亲做了什么?什么也没做,甚至同意奶奶,那个老不死的把我丢到庄园,让我自生自灭。”宫尚角眉宇间都是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