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牵着钱杉杉坐在花园里的秋千架上。
“老公,我们要一直住在这里吗?”钱杉杉抬起头问道。
“不用,我记忆里有一座私人别墅,在京都市中心,我们一家人住过去,不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一起。今晚吃过饭后,我们就回去。”宫尚角轻轻推着秋千,缓缓道。
“好!”钱杉杉点点头。
钱杉杉想了想,总感觉宫家没有尊重自己。
“老公,既然我们不与他们住一起,提前把哥哥送过去,这晚宴不吃也罢!”
宫尚角点点头,也觉得这里也算人生地不熟,没必要待下去。只是自己身为宫氏集团子嗣,也要为这个身份而活,完全不能跳出这个身份。
再者,他也有自己的打算,他想给杉杉和孩子最好的未来。
晚宴开始,一家人并不是坐在圆桌子一起吃饭,而是坐着长长地桌子,各自自己用餐。一些孙子辈的不受宠的都不被在这个桌子吃饭,因此,这也是代表权利象征。
宫远徵随意吃两口,站起身道:“我吃完了,你们慢慢用餐!”
宫远徵性格不羁,起身众人倒没多大意见。
宫尚角起身,二叔最先发话。
“景琛病好了,怎么随意打你弟弟。他如今躺在病床上,肋骨断了几根。对自家兄弟如此心狠,如何管理好家族企业?”
“二叔说话有欠妥,我弟弟只有宫景煜。嫡长兄不敬,主动挑事,这种人也算我弟弟?“宫尚角冷声,冷漠的眼神看去。
宫宥笙背后发凉,他从来不知这位侄子心狠手辣。虽然他有很多儿子,这个儿子又是废材,可那也是自己的种,也容不得别人欺负半点。
“这件事不管如何,总要给个交代……”他心一横,厉声道。
宫尚角又坐下,拿起桌上地刀子,随手一丢,精准地落在宫宥笙面前,离他的手只有一厘米。
“啊……”宫宥笙吓得大叫。
桌上众人惊讶后退,慌乱不已。
“景琛,你想做什么?”老夫人呵斥道。
宫尚角两月前醒来理清楚人物关系就开始利用宫远徵的手操作家族企业,以他多年经商嗅觉,飞快抓到二房宫宥笙和三房宫宥煦的生意漏洞,并且做局,让他们以为这两月盈利暴涨,其实那都是假的,若资金链一断,百分之十的股份都保不住。
“奶奶,您老人家莫要太偏心,孙儿也无心与人为敌,若碰到我的软肋,那我就把那人按在地上永远爬不起来。”宫尚角擦擦手,把擦手巾一丢。
二叔越想越恼火,怎么能被一个瘫痪多年的侄子拿捏,当即挥动人。一下子进来许多黑衣打手。
“咳咳……老二,这个家里我还是大哥,若我没有发话,自然由不得你胡来。”宫宥礼沉声道。
宫宥笙犹豫一下,冷声道:“大哥,不是弟弟不敬重你,实在是景琛太不把我这个二伯放在眼里……”
“那放在哪里?握在手心里,你好好查查账吧,看看最近两月公司利率如何,不要整天睡在女人肚皮上………”宫宥礼这番话自然有点拨的意味。
从这一番话可以听出宫宥礼在二房和亲儿子面前,居然选择二房,这就有看头。
宫宥礼快速打开手机,看到财务发来的数据,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