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杉杉慵懒道:“我说第一句是依贺白亿日啦,非常感谢,第二句,其赛白努,意思是你好,你自己胡乱编排一句就想搪塞过去,未免太可笑?”
“宫门百年家族,上面诈骗你是第一人……至于无字天书,也是假的,故事倒是真的,可惜宫门藏书用的可是宫门自己制造的纸张和自己研制笔墨,形成特有标记……由此可以推断,你处心积虑骗取雪莲,定是受人所托,说吧,那人是谁?”宫远徵站起来,走到钱杉杉身旁,沉声道。
“哈哈……宫门之人果真心思深沉,可惜,棋差一招,雪莲到手,想从我手上拿回去,休想……”耶律棑粗旷嗓音大笑,狂傲无比。
“你确定那是雪莲?”宫远徵嘴角上扬,笑道。
耶律棑再次打开锦盒,原本通透雪莲化为一滩水,他急忙丢掉,可手中传来灼热感,大喊一声:“啊……我的手……”
宫远徵抱着手上,嘲讽道。“我乃宫门百年难遇练毒高手,小小雕虫小技,见笑见笑……”
“宫远徵……”耶律棑咬牙切齿,满脸暴躁地瞪着。
“别这么叫,小爷又不手下留情……”宫远徵继续损人。
“哈哈……第一次发现宫远徵真会说,这不用出手,都被气死……”钱杉杉内心复疑,捂着嘴角偷偷笑道。
宫尚角眼神扫来,钱杉杉强装镇定。
“你们欺人太甚……”耶律棑本就粗犷汉子,大喊一声,手下两人快速加入战斗,宫尚角一刀解决,只剩下中毒的耶律棑,运气狂吐一口鲜血。
他心有不甘,疑惑问道:“你们怎么没事?无字天书可是……”
“可是萃毒对吧,我再强调一次,我可是宫门百年难遇的天才。”宫远徵坐下来,眼底尽是不屑。
耶律棑半跪在地,身上气血翻腾,他点穴封住经脉,随后坐地上,缓缓道:“说吧,我伪装这么成功,如何发现我是假冒的?不惜下血本送出一盒玉石……”他隐约有些疼痛。
钱杉杉坐回椅子上,磕着瓜子,淡然道:“玉石倒是真的,可契丹族不盛产玉石,西域都护府才是盛产玉石,所以你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蠢死了,再者,你有意无意聊契丹族,倒是做了功课,可若再讲详细,你可能还没我了解,所以,初次见面,你的身份就暴露。”
“再者,我所言契丹语,你毫无所知,更加证实身份虚假……契丹族本就西边游牧民族,靠天吃饭,哪有那么富有,话本子看多了吧!这么大年纪,少看点……”
钱杉杉一顿数落,耶律棑面红耳赤。
“果真是心思深沉地女人,可怕……”耶律棑得出结论。
“那么尊敬的契丹王爷,您真实身份是什么?无锋细作?”钱杉杉试着询问。
“嫂嫂,莫要和他废话,宫门审问刺客自有一套刑法,让我来……”宫远徵似笑非笑的深眸骤然沉了下去。
“他这弯刀让我想起一个人,西北草上飞曹暃,也是有名地大盗……”宫尚角冰冷地声音传来。
耶律棑身形一顿,眉眼微微动一下,却难逃宫尚角地眼睛。
“曹暃,扬州人,三岁行乞,九岁因出色偷摸被云秀山庄庄主收为义子,十年后,灭其满门,从此远走西北,偷摸冠绝西北,名声大噪,后不知如何销声匿迹……有人猜他已死,没想到换个身份而活,若不是这傍身地弯刀不离身,真难认出来。七年过去,年纪应该二十六,所以,他这身皮囊绝对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