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因为常年生活在阁楼不见人，哈特的声音嘶哑又空灵，一点都不像人类发出来的。

他恨恨盯着艾迪，即便过去二十年，当年的小屁孩成了大人，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哈特被压在地上，通红的蓝眸紧盯艾迪不放，嘴角勾着嘲讽的笑容。

“当年我杀人的时候你还是个小鬼头呢！”

提起当年的事，艾迪脸色一变。

哈特像逗狗似的，艾迪脸色越差，他的笑容就越大。

“小屁孩，瞧你这表情凌胤应该没告诉你吧，当年波特兰夫妇是我杀的，哈哈哈哈哈哈……”

季知南不知道波特兰是谁，下意识将目光落在艾迪身上。身旁的顾亦北则是闪了闪黑眸，跟随着老婆的目光落在大舅子身上，罕见的沉默和严肃。

而艾迪像被人抽光了血液般，那张脸瞬间刷白，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那里似的，僵在原地。

波特兰·沃伦斯，他父亲的名字。

哈特像是疯癫了般，笑的岔气，似乎觉得还不够刺激艾迪，他继续道。

“我记得你有个妹妹是吧，当年才几岁？”

“四岁？三岁？”

他挑衅看着艾迪，一字一句，如炫耀般道：“那小丫头可是我亲自杀的，为防止没死透，我补了好几枪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迪的蓝眸被红血丝遮住，原本还尚存一丝理智的他在听到这话之后彻底癫狂。

“我杀了你！！！！！”

他疯了似的狠狠踹上去两脚，直接踢在哈特肩上，好在哈特被保镖按住，不然已经被踹飞了。

季知南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癫狂的艾迪，一时间被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