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瞧着她们对大小姐的态度，便也能猜出大小姐之前受过不少她们的欺负……”

查尔森是称职的助理，知道先生如今最在意的便是大小姐，他自然不会忘记将今天发生的一切一字不差的禀报给黎渊。

敢欺负他们沃伦斯家族的大小姐，那便是和整个欧洲作对！

“……”黎渊脸色微沉，闭嘴不语。

他身上散出的戾气却在告诉查尔森，先生生气了，而且……非常生气。

季家老爷子做过半年多的植物人，加上人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先生已经将其送到欧洲进行最好的恢复治疗。

虽然那位季知夏是老爷子的亲孙女，但事关大小姐，就算老爷子如今还在华国，先生也绝对不会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放了季家。

大小姐如今是先生的底线……

良久，黎渊才开口：“南南那边是什么态度？”

他的语气淡淡的，让人听不出来心情如何。

查尔森立即恭敬回答：“大小姐不但没有生气，反倒心情不错。”

“……”

“大小姐只是说自己在看跳梁小丑表演节目。看大小姐的意思，她似乎已经有了对付慕季两家的对策……”

黎渊眸子依旧淡淡：“既然南南自己想好了，那就让她自己动手。”

“是，先生。”

“盯紧慕季家，时不时打压一下，轻点下手，在我女儿没动手之前别把他们玩死了。”

“是，先生。”

查尔森扭头准备离开，才刚转身便听黎渊开口：“刚才你说什么？”

查尔森转过身，一脸疑惑：“先生？”